邊了。

“都流血了還說沒事,那怎麼樣才算是有事啊。”明月姝看著白色紗布上逐漸擴大的紅色血跡,沒好氣地說道。

剛到嘴邊數落的話想到對方都已經受了這份罪了,又咽了下去,接著繼續說道,“坐這等著,我去拿東西,給你重新包紮。”

她這裡紗布、消毒酒精和消炎藥都有,二哥上次也拿了不少來,所以她完全可以自己包紮。

“嗯。”見人面色不太友好,申藝霄也不敢反抗對方說的話。

“……”

“嘶~”

“下次還小心不了,這次就長長記性。”明月姝手下動作不停,嘴上雖然沒好氣說著,但還是怕對方太疼下意識就用嘴吹了吹。

申藝霄盯著眼前人,眼睛裡盛滿了星光流光溢彩,嘴裡還不忘浮誇道。

“嘶.......啊........好疼.....好疼,對對,就這樣......再吹一下......”

“閉嘴。”明月姝忍無可忍,不想再忍。

“你一個大男人家家的,咋娘們唧唧的,還不如一個姑娘勇敢呢,就上個藥,叫喚多久了.......”

嚥了咽口水的申藝霄,安靜如雞,再也不叫了。

片刻功夫後,做出一副受了情傷的憂鬱神情說道。

“月月,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,剛才你對我可溫柔了,怎麼現在變的這麼快?”

明月姝:“……”戲可真多!

心道,可惜生錯了時代,現在可沒有你施展的舞臺。

包紮完傷口,自顧自把工具整理好放起來,也沒有搭理表演慾上來的人,拿起桌子上的書看了起來。

很顯然申藝霄現在興致很高,一臉壞笑地一把抽走對方手裡的書,拉著人就開始聊他感興趣的話題。

突然想到什麼,用完好的手臂一拍大腿,哎呀,他今天求婚好像啥都沒送。

真是太不應該了,好歹準備個禮物也是好的呀,當時腦子好像進水了一樣,壓根沒有想起來。

即便這樣,她還答應他的求婚了,這讓他有點愧疚。

“你等我一會兒,我回一趟屋子,馬上回來,等我啊。”

申藝霄說完不給明月姝回答的時間,就跑出了屋門,這是回自己屋了?明月姝如是想到,還等他,她不就在這待著,難不成還會跑了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