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對著樓上“喵喵喵”叫了三聲。

不一會兒,申藝霄和呂曾生就一前一後走了下來。

到了現在呂曾生要還是什麼都反應不過來,那就真是傻了,更何況他一點都不傻,相反很聰明。

看出這小子的心思,申藝霄也沒打算隱瞞什麼,說道,“好了,不要糾結了,剛才那些話都是真的,並不存在騙人一說,哦對了,我岳母就是那個在襁褓裡被調包的可憐人,不要再用那種看壞人的眼神看我們了。”

呂曾生驚訝到眼睛突然睜大,又轉頭看了看明月姝。

稍微代入一下,呂曾生覺得他可能做不到那麼平靜。

想到自己剛才還以為對方兩人是挑撥離間的壞人,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,歉意說道,“不好意思啊姐姐,那,那阿姨如今還好吧。”

被人頂替了原本屬於她的人生,他覺得那阿姨應該是極為傷心的吧。

明月姝也知道對方沒什麼壞心思,並沒有生氣,更何況人家還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。

解釋說道,“我母親已經不在了。”

“啊!”

呂曾生下意識趕緊捂住嘴巴,知道是他說錯話了,再看明月姝沒有不高興的跡象,這才放下心來。

瞬間默不作聲了。

心裡則是在祈禱,可千萬別因此扣他錢呀。

和呂曾生約好明天見後。

明月姝和申藝霄則是往溫家趕去。

她們懷疑溫家絕對有不少好東西,其他先不說,就說秦蓮路留下來的東西,應該就不少。

更別說溫海城當了這麼些年廠長,那家底肯定是很豐厚的。

汪素素那女人,不出意外應該會轉移財產,那最好的放置地方就不可能是溫家宅子。

對方極有可能把東西轉移到另一處地方,再不濟也可以給自己女兒,溫秋蓉保管嘛。

她們兩人自然是打著截胡的目的去的,別說是不是秦蓮路留下來的東西,就算不是,那也沒關係。

只要是姓汪這女人的,她拿的那是沒有一點負擔。

只不過,今天只是讓對方嚐嚐心痛的滋味而已。

明天才是對方跌落地獄的時候。

話說,回家後的汪素素髮現家裡沒有一個人,心下不由慶幸。

她第一時間就是把這些年的存款全部找了出來。

存在存摺上的自然都是明面上有來處的錢,大頭可不是這些東西。

就是如此,光存摺上的錢財就有一萬五千塊錢了。

緊接著,汪素素進廚房後使勁把水缸挪開,底下的磚敲了幾下就鬆動了,從下面拿出來一個陶罐。

汪素素也不嫌陶罐上的泥土髒了她的衣服,並把地磚恢復原樣。

抱著陶罐就進了雜物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