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蕭澤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出現了錯誤。

於是,他扭過頭看去,只見兩個迷你版的紙人飄浮在空中。

對於普通人而言,碰到這兩個小玩意兒,只需對著吹一口氣,都能將它們超度送走。

【有種看熟鬼演戲的尷尬。】

【我的太奶!老王,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死摳了,就派這兩個小鼻噶出場,你不害臊嗎?】

【我已經把眼睛戳瞎了,但那畫面還在我腦子裡徘徊,怎麼辦?】

【把腦子拿出來洗一洗,刷一刷,興許還能洗掉那段記憶。】

王爺爺被厲鬼們說得極為不好意思,可他也確實沒有辦法。

蕭澤的實力就擺在那裡,他不可能為了配合沈肆演出而把自己給搭進去。

那兩個紙人已然是王爺爺最後的“存貨”了。

反正打賞的錢已經到手,退款那是絕不可能的。

與陰間那些怨聲載道的厲鬼們不同,陽間的觀眾們看得興致盎然。

【你別說,這個演員感覺是練過的,他的出招方式很有章法。】

【應該是有舞蹈的基礎。】

【有大師的風範啊!】

蕭澤面無表情地凝視著這一幕,而他手中的茶一直未曾放下,此時已涼了大半。

青年站在蕭澤身側,瞧出沈肆根本就是徒有其表,憤懣道:“師父,他就是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江湖騙子!讓我去把他解決掉。”

蕭澤微微閉了閉眼睛,再度睜開時,將手中的茶杯如同祭奠先人一般,緩緩地往地上傾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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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領會了蕭澤的意思,緊緊捏了捏拳,朝著沈肆的方向走去。

兩個紙人還在空中靈活地與沈肆周旋著,背後的操縱者王爺爺雙手都快搓出火星了。

沈肆見到青年過來,還以為對方是要來幫忙,於是說道:“我能解決。”

青年嘴角微微一勾,露出陰冷的笑容,他根本沒打算與沈肆多費口舌。

此時,他已然開始幻想將沈肆脖子扭斷那一刻的感覺了。

“沒想到竟能逼我至此。”沈肆從袖口中掏出一沓黃色符紙,上面是他用硃砂提前寫下的符咒。

多張符紙在他手中呈扇形展開。

蕭澤看見沈肆的起手式,瞳孔猛地一縮,整個人霍然站起。

沈肆將符紙撒向紙人,厲喝一聲:“滅!”

王爺爺操控著紙人裝作躲閃不及的模樣,被符紙碰到後,便宛如失去了生命一般落到地上。

青年的手此時已經觸碰到了沈肆的後頸。

“慢著。”蕭澤的話語讓青年手上的動作驟然一頓。

蕭澤大步流星地走過來,徑直撿起一張符紙仔細檢視。

隨後緊緊盯著沈肆:“你認識凌巧雙?”

沈肆眨了眨眼睛,滿心疑惑。

誰?我劇本里沒寫這個人啊?

沈肆以驚人的速度在腦海中迅速回憶了一遍劇本內容。

他甚至能夠將劇本連帶著標點符號都準確無誤地背誦出來。

沈肆十分確信,在他的劇本里根本沒有凌巧雙這個人物。

然而,蕭澤的演繹卻讓他感覺並非臨時起意。

真是的,非得考驗他的臨場發揮能力是嗎?

好在沈肆已然適應了這種突發情況,甚至將這當成了對演技的一種考驗。

沈肆想到之前飾演大師的演員身邊都跟著徒弟,那麼他乾脆也給自己再增添一層設定好了。

“凌巧雙是我師父。”

“難怪。”蕭澤神色複雜,說道,“看來她很看重你,不然也不會把這種鎮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