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文軒。”賀澤回道。

“杜文軒?”

傅珹有些驚訝。

“他不是一直沒接手杜氏集團嗎?怎麼會是他對接?”

跟杜氏集團合作前,傅珹就深入瞭解過他這個合作伙伴。

杜氏集團的一把手杜建章,只有一個獨子杜文軒。

因為杜文軒志不在此,始終不願接管家族企業,甚至排斥進入自家公司工作,每天不是遊山玩水,就是攝影畫畫,在外人眼裡,他活得相當瀟灑自在,又不負責任。

所以,目前整個杜氏集團的話語權,始終都在杜建章一人手裡。

而杜建章,也始終在為他家業的繼承問題頭疼。

就連上次傅珹去川市,杜總還在不停抱怨,說他那兒子杜文軒不成器。

怎麼,一個人突然間,說轉性就轉性了??

“據我瞭解,杜文軒現在是杜氏集團西南區的副經理,過幾天,他就會陪同他們經理一起,過來南市出差。”

“副經理?”傅珹蹙眉。

“所以,具體的對接人,是杜文軒這個副經理,還是他們經理?”

傅珹雖對杜文軒的抉擇有些驚訝,但他並不關心。

他只關心,具體的對接人是誰,會不會影響他傅氏集團業務的順利開展。

“對方給到的資訊是,杜文軒和周勝,也就是副經理和經理兩人,但杜文軒是主要負責人。”

賀澤說著時候,偏頭瞄了眼辦公桌前的傅珹。

此刻的傅珹,臉色很是陰沉。

對於工作,他這個老闆向來是一絲不苟。

賀澤明白傅珹的擔憂,那杜文軒畢竟之前從未在杜氏集團工作過。

現在突然轉性,被安排為西南區的負責人,對兩邊的合作,無疑是個巨大的風險。

“我想,那杜文軒應該是作為副經理,來磨練學習的,他們面上說杜文軒是主要負責人,也是礙於他繼承人的身份,具體做事的,肯定還是那經理周勝。”

賀澤盡力解釋著,又或是說,他在儘量寬傅珹的心。

畢竟,這是對方公司的安排,作為合作方的傅氏集團,沒理由去幹涉。

“最好是這樣。”

傅珹語氣冷肅。

“意識到有這樣的風險,我們就要想辦法去規避風險,西南區這塊,我們必須安排個經驗老到的人去對接,有任何異樣,立馬提出。”

賀澤點頭,“明白,我一定重視。”

一談到工作,傅珹儼然恢復回鋒芒畢露、氣勢逼人的模樣。

連帶周圍空氣都散發著寒芒。

賀澤說完,低頭看到自己手裡的餐盒。

他連忙道:“我先回去上班,後續有任何問題,立馬向你報告。”

說完,人就趕緊溜了。

傅珹抬眸時候,只看到賀澤殘留的閃影。

傅珹:“……”

他又沒說什麼,至於溜那麼快?

賀澤:我體虛,經不住寒氣。

傅珹收回目光,垂眸陷入沉思。

“杜文軒……”

……

自習館。

陸十一最後一筆落下,將毛筆放在一邊,拿起紙張,欣賞起自己的書法。

自從上次跟瑤瑤逛街,買回筆墨紙硯文房四寶後,她每天到自習館的頭一個小時,都是在練習書法。

然後,再投入她的副業。

因為有傅珹投資的高科技產物機器人,她現在的自習館,對她來說,儼然成了個辦公室。

一天中,百分之八十的時間,都可以由她自由支配。

都說,檢驗一個女人婚姻成敗的標準,就是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