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可夫同志已經返回了西線,但是還有一份檔案需要轉交給你,是關於閱兵地。”

“噢,我的上帝!”楚思南雙手拂面,嘆息一聲說道,“算啦,你讓蘇斯洛夫同志過來吧,嗯,還有。趕緊去把早餐準備好,順便把朱可夫同志的檔案取過來。該死的。這些傢伙就連一個小時的安靜都捨不得給我!”

蘇斯洛夫今天來楚思南是知道的,這位同樣出身軍旅但是卻偏好從政的年輕人。是楚思南目前所看好的一個人物,也許調和軍方同政府之間矛盾這件事情,還就得著落到這個年輕人的身上。楚思南不會忘記後世對這個年輕人的評價,“灰衣主教”、“社會主義苦行僧”、“**清教徒”等等,他地影響力從後斯大林時期開始嶄露頭角,其後更是蔓延過赫魯曉夫、勃列日涅夫等三四代蘇聯領導人的政權更迭。像這樣一個政壇地不倒翁,如果說他沒有兩把刷子。那誰會相信啊?

“政壇常青樹”?現在楚思南需要這樣的人,需要運用他們地智慧,去緩解自己政權體系中存在的各式各樣的矛盾,當然,迫在眉睫的,就是緩解軍方和政府之間的矛盾。

“如果將軍覺得有些勞累的話。我可以讓他先回去,讓他換個時間再來。”盧科昂基試探著問道。老實說,對自己所保護的這位上司。盧科昂基地心理不僅有著那麼幾分畏懼,也不僅有這那麼幾分尊敬,更有著幾分親近知心的感覺。跟隨這位將軍數年時間了,從當初那個一鳴驚人的小將,直到今天這個蘇聯最高領導人,楚思南在這期間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,盧科昂基都是親眼看到的。而在這個過程中呢,他本人也從當初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,成長為克里姆林宮衛隊的最高指揮官,而且是歷史上這支衛隊最年輕地指揮官。長期的相處,讓盧科昂基對楚思南的性格把握地一清二楚,在他看來,這位年輕的領袖,顯然是克里姆林宮最沒有架子、最平易近人的一任主人了,自己對於他來說,也不僅僅是一個警衛員抑或是一個衛隊隊長,而更像是一個親人,一個可以無話不說的親人。

想想那位被人揹地裡成為“女魔頭”的吉爾尼洛娃同志,她作為楚思南的夫人,作為安全委員會的第一書記,那真可謂是誰的面子也不給,對任何人都不加辭色,即便是在面對朱可夫、梅列茨科夫這些軍方統帥的時候,她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。惟獨在對待他盧科昂基這個小人物的時候,她一向都是有說有效,和藹萬分的。這是為什麼?毫無疑問,就是因為楚思南信任他這個警衛員,信任他這個衛隊隊長。

有了楚思南的這份信任,盧科昂基在感覺到自豪的同時,也更加感覺到了肩頭的擔子之沉重,至少來說,他絕不允許楚思南在自己的護衛之下,發生任何意外,否則的話,即便是上帝也救不了他了。

“不用了不用了,”楚思南苦笑著擺擺手,拒絕了警衛這個頗有誘惑力的提議,“還是照我說的,讓他現在就過來吧。”

“是,那我馬上去準備。”盧科昂基沒有再說什麼,他點點頭,然後大跨步的走出了辦公室。

目送盧科昂基走出辦公室,楚思南轉過辦公桌,走進了內間的休息室,只是草草的洗漱一番之後,便聽到了外面有敲門聲響起。毫無疑問,一定是蘇斯洛夫同志趕過來了,這個年輕人還真是幹勁十足,只是不知道他對自己所交代的那件事情有了什麼樣的想法。楚思南這樣悶悶的想著,便拽著衣領上那條溼漉漉的毛巾走了出去。

“將軍!”

當甫一走進楚思南辦公室的時候,蘇斯洛夫那張英俊的臉上就顯露出了一股難以掩飾的興奮,這位年方而立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