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兒女,但是差別太大總歸會引起懷疑的,就連賀蘭絕自己也說過,他說端汝秀在外面偷人!”

“簡直是一派胡言!賀蘭絕他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竟然還能說出如此詆譭她的話。月兒,你相信我,你就是賀蘭絕的女兒。我知道你懷疑當時你在俯山清醒的一瞬間,我說我是你爹的事情,其實那次我是氣不過。氣你的不聽話,也氣你爹對你這樣不聞不問,我倒是寧願希望自己是你爹,那樣一來你也就不會遭遇到那麼多的不幸。你在侯府裡的生活,你不用想太多,那個賀蘭冷春和什麼冷夏的,也不過是嫉妒你罷了!你這張臉,承襲了你娘所有的優點,誰看了能不生恨?”

水無憂略帶焦急的語氣,看起來對此事似乎別有一種執著。而且他話裡話外,透露的深意無疑不是在為端汝秀平反。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,能夠在對方身故多年後,還能如此不遺餘力的去幫助她和別人的孩子?!

他這是要做聖人的節奏啊?!

*

冬末的季節,過了三九隆冬,便開始逐漸轉暖,但天氣變幻莫測,依舊偶時會有陣陣刺骨的冷風掛過。

冷月目送著水無憂離開,雖然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,但是他既然能夠告訴自己這些過往發生的一切,想來應該也是放開了心底的介懷。

“怎麼樣?”

封柒夜在水無憂帶著二寶離開的時候,恰好出現在冷月的身後。伴隨著驟然而起的冷風,將她箍進懷裡。

冷月背後靠著封柒夜帶著暖意的胸膛,悵然所失般嘆息一聲:“該知道的都知道了,不過倒是沒有想象中那麼激動。因為基本上都猜出一二了!”

聞聲,封柒夜雙手扶著冷月的肩膀,將她慢慢轉身面對自己,柔情百轉的眸子深沉的睇著她,一字一頓清晰的說道:“都過去了,既然你都猜出一二,又何必讓自己心情如此沉悶?”

“不是沉悶,只是說不上什麼感覺。一直糾結了許久的事情,被他幾句話就說的清楚明白,有些難以置信罷了!不過就像你說的,都過去了!你怎麼打算的?什麼時候回京?”冷月搖頭說完,就看著封柒夜,她發現似乎只要每次面對他,盤踞在自己腦海中原本的想法很快就會被替代。

明明她剛才對自己的身世有些迷惘,可現在一見到封柒夜,她這心思就自然而然的隨著他而去,太詭異了!

冷月還在自顧自的思忖著,站在她對面的封柒夜,察覺到她眼神蒙上一層不解的水霧時,忍不住重重的捏了她的肩膀一下,提醒道:“明日就回京吧,已經耽擱了不少時日了!”

“嗯?也好,反正這邊的事,也算是告一段落,有端大哥在這裡,加上你對知府的狐假虎威,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!”冷月戲謔的看著封柒夜,就算知府是地頭蛇,但是以封柒夜的手腕,只要想逼他就範,想來只是一些手段的關係了。

封柒夜自然聽出了冷月話中少許的輕嘲,不在意的挑起了劍眉:“狐假虎威這種事,比較適合錦流年!”

一句話,封柒夜就將話鋒矛頭指向了兀自坐在房中怔愣的錦流年身上。而冷月瞥著他漸漸緊繃的側臉,無謂的笑了:“什麼時候開始,你和錦流年竟然相互攻擊了!這可不像你們二人的作風,莫不是有什麼緣由?”

“相互攻擊?呵呵,原來如此!”封柒夜全然不顧冷月的詢問,只不過抓住了一句重點,那就是相互攻擊,好你個錦流年,果然開始覬覦冷月,甚至在背後抹黑他?這事得找個時間聊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