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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不好看,還是穿上點好。”
“沒事,哪有那麼單薄?”韓悅擠出一抹笑。
三個人的確配合得天衣無縫,齊丹、董勝金照例是打了雞血般地興奮,把手裡的塑膠瓶子敲得砰砰響,白小玲則端坐一邊,一如既往地一言不發。陳浩偶爾會看向韓悅,對她笑笑。可韓悅心裡,只反覆想著那個女孩也曾經這麼坐在場邊看著他,為他吶喊加油,遞他清涼飲料……
“於露,”一行人去吃飯的路上,韓悅突然開口,她分明地看到陳浩聽到這個名字時一震:“於露於小姐,好像沒來過我們的婚禮,那次在你們公司的洗手間裡,怎麼會直接叫出陳太太?”
246、應劫
“外人沒有卡是進不來的,她猜出是你也不奇怪。”一疏忽,被人超了車,當陳浩的車在一家度假村悄無聲息地停下時,其他人早已不見蹤影。
韓悅無法判斷這回答是真是假,抬眼看向他,陳浩感應到她的目光,笑著回望:“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。”
“就是隨便問問。”韓悅悲哀地發現,從一個人的眼神裡看出他對你是否有愛,不過是書上寫來騙人的。
“進去吧。”陳浩說完,帶韓悅進入一個小院。小院竟然不小,只是那僅一人高的圍牆和小門,給人一絲錯覺,院子裡有荷花池、假山、房舍,順著荷花池上曲折的小橋過去,是一片開敞的空地,幾個服務生忙著擺桌子,支炭火,小裴則忙著給橋上的齊丹拍照。陳浩停下腳步,轉身對韓悅道:“想先躺一會嗎?”
痴痴望著陳浩,曾幾何時,他的體貼周到讓她以為自己是幸運的,是上帝對她苦愛六年不果的補償。韓悅冷笑,她又自作多情了。
“你要什麼?”韓悅的聲音飄忽不定。
“什麼?”陳浩不懂。
“一個孩子嗎?”韓悅的眼眶紅了,緊咬下唇,不讓嗚咽從齒縫中滑出。一個下午,她的想象力只有這些而已。
“悅悅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”她猶若星子般的眼眸裡,有痛楚,有無措,還有狼狽,讓他不禁迫切地想知道她是怎麼了。
半晌,韓悅卻微微笑了:“我大概是病糊塗了。真的很冷,一會給我點酒喝吧?”她轉身先上了那竹橋。她只是個普通人,害怕衝破慣有的常態,她若離婚,父母那裡,該如何交代?就算他們支援,年過半百之人,何苦還要因她受傷?
凌晨三點。遊戲裡的女子穿著火紅的衣裙,把一個人殺了救活,救活再殺。遊戲外,韓悅麻木地重複著相同的動作,猶如一個失了靈氣的木偶。
書房半掩的門透出微亮的光,陳浩站在門外。一頓晚飯,她沒吃什麼,他倒酒,她就喝,他不倒,她也不要。就那麼坐著,懶怠說話,懶怠吃喝,了無生氣。
海平老城一座四合院的小書房裡,張銳晃動著手裡的酒杯,將桃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。桌上,一本卡通相簿泛著淡紫色的光,在月光下竟顯得有些猙獰。
247、應劫
在她柔軟的頭髮裡輕輕動著,好像那是一潭水,陳浩想讓韓悅醒來,想和她說說話。從那場籃球賽起,她變得不喜歡說話,拒絕他的求歡,甚至不願意看他一眼。她說過,當張延打球時,她只能站在老五身後,遠遠地看著。他以為一場球賽,會讓她關於籃球的記憶裡從此只有他,可如今看來,恐怕是弄巧成拙了,他再次成功地勾起她對於那段感情的不甘。
“回來了?”睜開眼便見到床邊的陳浩。
“嗯,想吃奶霜嗎,我買了抹茶的。”他的聲音依舊柔和低沉。
“不想吃,太膩了。”再沒去過他的公司,一下班就回家,坐在飄窗前,猜測著此時的陳浩是否也鎖了辦公室的門,而於露,對著他溫柔巧笑。每天,就那麼一直坐著,直到陳浩的車進門,她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