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 勝利與代價(第2/5頁)

\"恰好是夏至。\"托馬斯說，\"而且，如果我沒算錯，那天會發生一次罕見的日環食。\"

羅絲瑪麗和小七對視一眼，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。日環食，一個天時與地利完美結合的時刻。如果那扇神秘的門真的存在，那必定會在這樣特殊的時刻開啟。

\"兩個月，\"羅絲瑪麗快速計算著，\"從這裡到琉球，正常航程需要至少三個月。\"

\"但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，\"費爾南多說。

\"所以，\"羅絲瑪麗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，\"我們要走一條更快的路——經過直布羅陀，穿過蘇伊士，然後......\"

\"然後取道紅海，橫渡印度洋，\"費爾南多接過話頭，但眉頭深鎖，\"這條路線雖然更短，但風險太大了。蘇伊士那邊的奧斯曼人對外國商船一向不友好，更別說紅海上的海盜......\"

\"我們沒有選擇，\"羅絲瑪麗在地圖上劃出一條路線，\"傳統的好望角航線要繞過整個非洲，根本來不及。\"

托馬斯研究著航海圖：\"如果選擇這條路線，我們至少要面對三個主要挑戰。首先是地中海東部的土耳其巡邏艦隊，然後是紅海的惡劣天氣，最後是印度洋的季風期......\"

\"那些都不是最大的問題，\"小七突然說。所有人都轉頭看她。

\"最大的問題是，\"她指著地圖上的一片海域，\"這裡——馬六甲海峽。東印度公司雖然在這裡被擊敗，但他們在東方的勢力並未完全瓦解。如果那個神秘人真的往東逃走，他很可能會在那裡設下埋伏。\"

羅絲瑪麗點頭：\"確實。而且現在我們的實力已經大損，如果在馬六甲遭遇伏擊......\"

\"那就繞過馬六甲，\"費爾南多提議，\"從巽他海峽或龍目海峽走。\"

\"時間不夠，\"羅絲瑪麗搖頭，\"而且那些海域的航道條件更差。不，我們必須走馬六甲，這是唯一的選擇。\"

\"但是......\"

\"我們有兩個優勢，\"羅絲瑪麗打斷了費爾南多的擔憂，\"第一，敵人認為我們會走傳統航線，不會料到我們選擇這條冒險路線。第二......\"她拿起天機指引儀，\"我們有這個。\"

\"但它現在很不穩定，\"小七提醒道，\"自從那場能量風暴後，它的反應就變得異常敏感。\"

\"這正是關鍵，\"羅絲瑪麗說，\"它對那些特殊能量的感應越來越強。如果敵人真的在馬六甲設伏，他們必定會使用類似的能量裝置。到時候，這就是我們的預警系統。\"

托馬斯一邊記錄一邊計算：\"按照這個航線，如果一切順利，我們需要至少50天。\"

\"那就只給我們留下10天的緩衝時間，\"費爾南多說，\"太冒險了。\"

\"但值得一試，\"羅絲瑪麗的聲音堅定，\"因為如果讓敵人搶先一步開啟那扇門，後果可能比任何風險都要可怕。\"

接下來的兩天，整個聯合艦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。

奧德賽號的甲板上，船員們正在緊張地裝載補給。除了常規的食物和淡水，托馬斯還特別準備了大量備用零件——在這次遠航中，他們不能指望在途中獲得太多補給機會。

\"火藥和彈藥都裝滿了，\"費爾南多向羅絲瑪麗彙報，\"我還讓人多準備了一些特製霰彈，對付海盜特別有效。\"

羅絲瑪麗點頭，又問：\"船員情況如何？\"

\"這是個問題，\"費爾南多嘆了口氣，\"經過上次激戰，很多老手都受傷了。新招募的水手雖然熱情高漲，但缺乏經驗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