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重新坐回去,眼神變得兇狠,“你是來踢館的吧?”

蘇月梨不屑地說道:“你這破館子有什麼好踢的?”

“我有事要問你,你得跟我走一趟。”

男人警惕地看著她,“你想幹嘛?”

“我就問你跟不跟我走?”

“我若是不跟呢?”

蘇月梨甩了甩手裡的鈔票,“可以啊!不過你跟你那些朋友應該需要去局裡蹲上 個十天半個月。”

“為什麼?”

蘇月梨將手裡的鈔票像扇子一樣開啟,“這裡面應該有兩萬塊吧?加上桌上的這些,五萬應該有了吧?你們違法了知道嗎?”

“這是賭博,我可以去舉報你們,至於進去蹲幾天就不知道了,罰款肯定也是要罰的。”

“要是不想我舉報,就乖乖跟我走。”

男人冷笑道:“我還怕你不成,我這家棋牌室開了十幾年了,大家都這麼玩,誰敢說我們賭博?你有證據嗎?”

蘇月梨收起桌上的錢,“這賭資不是證據嗎?上面可都有你們的指紋。”

她指了指自己的丸子頭,上面用一根黑色橡皮筋綁著,橡皮筋上還有個圓形的黑色東西。

“看到了嗎?微型攝像頭,你們剛剛的一舉一動都錄下來了,我可以一併交給警察。”

男人終於不淡定了。

“你也參賭了,你舉報我們,你也一樣被抓。”

“誰說我賭了?我又沒賭資,這都是你們的錢,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?”

男人慌張地指著四周的人,“他們都可以做證。”

蘇月梨呵呵笑道:“你當他們傻嗎?幫你作證,豈不是告訴警察他們也有份參賭?”

男人不死心,又指著牆角的攝像頭,才想起那攝像頭就是個擺設,根本沒用。

“我再給你一秒鐘時間考慮,過時不候。哦,對了,你也別想著逃跑,外面都是我的人,你逃不掉的。”

一秒時間,還沒想就結束了,這時間給了跟沒給有什麼區別?

“一,時間到。”

“走不走?”

“走走走。你可要說話算話。”

蘇月梨狡黠一笑,“那當然。”

裴肆見蘇月梨朝門口走來,他立刻抬手擋住了臉。

誰知,旁邊的老人朝他喊道:“小夥子,到你了。”

蘇月梨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那,跟一群老人打牌,這畫面怎麼看都覺得奇怪,尤其他還低著頭擋著臉,好像不想讓人看到他似的。

這種情況也就只有看到熟人,又不想讓熟人看到時才會發生。

這人一定認識她。

她走到裴肆旁邊蹲下,往上一看,驚訝地大叫:“阿肆?”

“你怎麼會在這?”

:()相錯親,嫁對人,胖子也有春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