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求你!”就在林盛夏沉默不語的時候,顧澤愷卻輕笑著將這句話說出口。

最後‘求你’二字沾染著千般的脆弱,萬般的渴望!

林盛夏就這樣怔怔的看著顧澤愷的臉,心口處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,那雙自己早已經熟悉的黑如深潭般的眼睛裡映著自己的臉,那張淡漠的臉龐。

她突然回想起自己曾經聽到過的一首歌曲,裡面有一句歌詞是這樣唱的。

剪一段日光,解愛情的霜。

如果真的有解愛情冰霜的日光,誰能夠幫她剪一段?

顧澤愷的背脊筆直的站在那裡,剛才在別墅內淡漠倨傲的臉龐此時早已經褪去了冰寒,可眼底卻依舊是沉痛深諳的,他只是沉默的拉著林盛夏柔若無骨的手指,那上面的疤痕清晰的映入到他的眼底。

“我還記得,你說這是下大雨路滑,剎車不太好用出的小車禍留下的。”

不知過去了多久,林盛夏聽到顧澤愷這樣的開口這樣說著。

她默默的抬起頭來,耳邊似是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,只是怔怔的望著顧澤愷的臉。

涼風將她頰邊的長髮輕柔的吹拂起來,她淡色的唇慢慢的張合嗓音發澀

“其實我那天接到了通電話”

可能有親會對文內唐淮南的姓名有疑問,咳咳,大央曾經提到過,他進到顧家之後被改名叫顧淮南,但是別人叫他還是按照習慣的稱為唐淮南,不論是顧淮南還是唐淮南,其實都是一個人喲!

大寒·237 顧太太,只有兩次

林盛夏就這樣看著虛弱的顧澤愷,光滑柔軟的烏絲自然的垂落在臉頰的兩側,她的臉色看起來也很不好,略顯蒼白。

盛就的澤最。“其實我那天接到了通電話,瓢潑大雨裡最開始我並沒有將電話的內容當一回事,可是慢慢的,我竟然聽到了你的聲音。”

林盛夏象牙白色的肌膚沒有一點血色,只是將自己的視線落在別處,眼珠裡的光彩無比的淡漠。

顧澤愷的呼吸一窒,她說她聽到自己了的聲音?還是在瓢潑大雨之中?

“我聽到蘇暖溫柔似水的呻…吟聲,我聽到你安撫著她緊張情緒的聲音,我甚至還聽到了你們歡愛的聲音。”

當林盛夏最後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,顧澤愷只覺得自己大腦‘轟’的一下,冰涼的手指甚至已經有些攥不住林盛夏柔若無骨的指節,那是他唯一一次與蘇暖做過。

唯一的一次!

影沉默的低著頭,就像是真正的影子似的,只是維持著架住顧澤愷的姿勢。

“我一手撐著方向盤,一手拿著手機,外面的雨很大,在我將車內音樂關掉之後更是清晰無比。我到現在甚至還能夠記起你說的情話,你說是不是很諷刺?”

林盛夏不等顧澤愷有什麼動作,只是將自己的手指從他的手心裡抽了回來。

眼神落在自己的手背上,為了同他在一起,自己真的是已經千瘡百孔了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在說出這番話來時會這麼的平靜,明明當初就像是刀割在心口一般的疼痛,五年後再度提起,竟然有了一種風過了無痕的感覺。

“別在說了”顧澤愷僵硬的開口,五年前的雨夜裡他與蘇暖在歡愛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,在平行空間的某一個地方,顧太太竟然也同樣的在聽著,受著,挨著!

“好,我不說了,所以現在讓影送你去醫院。”林盛夏睫毛顫抖的閉起,其實現在說起來這些也沒有什麼必要了。

不知名的白色花瓣傾灑下來落在幾個人的身上,一切看起來都是這麼的唯美,甚至可以稱得上動人心魄。

顧澤愷深沉幽暗的眼神一直都落在林盛夏的臉上,她平靜的讓自己感覺到害怕。

突然,顧澤愷就這樣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