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的湊到方凌的耳邊,低聲的說道。

方凌聞著從趙春梨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馨香,心說咱倆之間的關係,好像還沒有親密無間到這種地步吧?當下點了點頭,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。

追魂娘子扈蘭花見自己的東西無人過問。同樣很失望。正當她準備下臺的時候,就聽有人道:“百年以上的空行草我這裡倒是有,只不過我的株空行草是兩百年的。扈娘子你只是拿一瓶千年毒蛇血,我有點吃虧。”

說話的是一個紅臉道人,他這話一出口,扈蘭花就抓起那空行草。快步來到道人近前道:“容道兄要加什麼儘管說。小妹我人都在這裡了,你還怕我跑了不成?”

這話說得意味深長,再加上追魂娘子那飄起的衣裙,很是給人一種任君大嚼的感覺。那紅臉的容道兄哈哈一笑,一把抓住追魂娘子的素手,輕笑一聲道:“娘子請坐,咱們聊聊。”

隨著兩人挨近了身子坐在一起,人群中升起了一陣怪笑的聲音。這時候那趙春梨接著道:“那紅臉道人叫容青龍,不是什麼好東西。和扈蘭花是蛇鼠一窩,沆瀣一氣!”

方凌笑了笑,接著把目光投向了臺上,就見又一個虎背熊腰的修士快步走向臺上,生怕別人跟自己搶一般。一個時辰過去,這交換才進行了一半。在這交換中,有人的東西被人一搶而空,有的東西則是無人問津。在這個過程中,方凌一次也沒有出手。

雖然這些修士拿出來交換的,在他們眼中都是不錯的好東西,但是對方凌而言,卻是如同雞肋,沒什麼用處。

正當方凌有些意興闌珊的時候,就見有人站起來道:“上古門派天雷宗九天御雷真解一部,想要換取築基期可用靈藥兩瓶。”

說話之人是一個三十多歲,長相有些猥瑣的築基初期的漢子,他說話之間,就將一頁閃爍著金色光芒的紙張放在了桌子上。那金色的紙張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,放在桌子上的剎那,竟然產生了一種金鐵交鳴的聲音。

“褚老二,你那東西就不要拿出來獻醜了,這九天御雷真解出世都已經有兩千年了,從來就不曾有人練成過,甚至撼天門的那位也參演了一番,並放出話來,說這九天御雷真解乃是天雷宗秘傳,沒有至關重要的天雷宗法門,就是廢紙一張。”

“現在天雷宗已經不知道消散多少年了,你拿這東西騙人幹什麼?”陳玉鵬高坐在椅子上,朝那築基初期的漢子冷冰冰的呵斥道。

那褚老二的臉色一陣通紅,他這是被陳玉鵬說中了心事,又是羞惱,又是畏懼,卻又不敢多言,伸手將那九天御雷真解拿起,就準備下臺。

方凌本來對褚老二拿出的金色紙張還有點興趣,可是聽陳玉鵬說這東西已經兩千多年沒有人參悟出來什麼的時候,就已經息了心思。兩千多年,不知道有多少才華絕代的人,他們都參演不了這九天御雷真解,就更不要說自己了。

方凌雖然自負,卻還沒有自負到覺得自己能夠超越所有人的地步,不過當陳玉鵬面帶恭謹的說出撼天門那位的評語時,卻激起了他心中的一絲傲氣。在他心中,自從聽甄小明提到撼天門那位的時候,就已經不自覺的較上了勁。一瓶築基期增加修為的丹藥,對他而言算不了什麼,且不說他本來就得到了真道宗的大力扶持,在三孔聖境之中的打劫,也讓他富得流油。

那桐冠道人的小乾坤袋雖然讓他扔給了柳帝王,但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