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只能佔用馮戌老軍士長,或者爆炸鹽兩位靈能者人才的時間,讓他們陪同著一起審訊。

而這樣的情況也讓馮戌和爆炸鹽兩位靈能者大為驚訝。

對方不是隻有一個快速清理掉屍體的靈能嗎?

這種類似於灰棘迷霧的手段,她是怎麼擁有的。

而在馮戌和爆炸鹽到場之後,一直以來默不作聲的荊夢羽反而是開口了。

不過,並不是回答審訊人員的問題,而是朝向了爆炸鹽。

“真可悲……”

“說到底,你所擁有的不過是——技能,如同你的基因,文化(戒律)的插槽一樣的技能。”

“擁有的再多,也不過是固定範圍的死物,是遙遠過去就制定好了的型別。”

“如果一個世界觀的力量表露是固定好了的一圈圈、一道道,呈現圓環一樣的卡槽套在身上,而且一個卡槽上面有著一種技能,那就不應該叫做力量,而應該叫做寶可夢。”

“而最令人可悲的是,被你教匯出來的神州人,這位老戰士本來應該也和我一樣擁有的是能力,是力量才對。你卻強行將那種技能的思想告訴他,讓他到現在也只有兩種技能。”

“這太可悲了。”

審判室內,氣氛變得愈發凝重。

他們非但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資訊,反過來還讓自己人這邊被嘲諷了一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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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馮戌老軍士長,和爆炸鹽兩人,倒是都若有所思。

別管現在的“荊夢羽”究竟是個什麼存在,她關於心靈力量的解釋貌似很正確的樣子。

不能隨心所欲還叫什麼心靈力量。

而到了最後,他們只能請來了陸九淵。

使用黑暗超凡碎片強化了大腦,並且找到了荊夢羽在電臺操作上動了手腳之後,陸九淵就已經因為低血糖暈厥過去了。

而現在,恢復過來的他,也是在幾位同志們的請求下,作為審訊可能出現突破口的人選而來到了這裡。

一來,陸九淵就保持著冷靜,眼神銳利,努力觀察著每個細微的反應。

隨後,他也是使用言語作為刺探對方的鑰匙,“怎麼,現在不在我面前裝臉紅了?”

“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,為什麼刻意在今天早上例會之前,趕著寫出來一篇那麼巧合的童話,並且將書稿留在最顯眼的桌面上。”

“你知道的,我去異常研究室裡面看望過你,當時你將自己從虛空雕塑中獲取到靈感,獲得的儀式流程和咒歌歌詞交給我的時候,可是從箱子裡面找了半天呢。”

“我清楚會有膽大妄為的匪徒進行犯罪的預告,亦或是兇犯會回到自己的犯罪現場,但是你在參與到電臺和機控中樞植入手術的幾次事件中的表現,就讓我知道‘你’不是那種不謹慎的犯人。”

利用電臺之前測試之後的測試碼和亂碼,掩飾自己釋出出去的資訊;

利用機控中樞手術時候,陸九淵抵抗著未知存在對大腦的掃描的時候,將容女士對異常實驗的管理權爭取到手;

還有在系統因為升級而無響應的階段,荊夢羽積極提供了對機械體樂觀態度的報告,並且拖延了對電磁矩陣的研究流程。

這些都是逐步調查之後,發現的問題。

雖然環環相扣,但是卻沒有一條掉鏈子。

而且至今也不知道荊夢羽或者“她”到底是要幹什麼。

桌子旁,幾名書記員正在快速記錄著審判的每一句話。

而在審判桌上,被問話的“荊夢羽”,依舊頂著那張技術部公認的小天才的臉龐,那個一開始連看到雙星系統都會驚訝萬分的女孩的臉龐,露出一副本來不應該是她會表現出來的神態。

一副邪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