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又受帝王寵愛,何必去領養別人的孩子,又不是生不出孩子?莊絡胭笑了笑,以淑貴妃那樣的性子,在當時的情況下,或許並沒有幾分心思去養二皇子的。胡採萱用計把二皇子弄到她的面下,於淑貴妃來說,只是記恨她耍心機搶自己的東西,對於二皇子倒不見得有多惦記。

“娘娘,內侍監的太監來傳旨,今晚咱們宮掌燈。”雲夕面色帶著笑意走進屋子,“傳旨的太監還說,皇上特意吩咐,主子身子弱,不可到宮門外迎接聖駕。”

莊絡胭聞言笑了笑,這些日子皇帝雖然常到熙和宮,不過顧及著她受傷,兩人並沒有滾床單,其他書友正在看:。現如今她的傷好得差不多,該履行的妃嬪職責還是要履行的,不然時間久了,男人這種下半身生物就要出問題,那可白瞎了她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。

撐著下巴看著擺在花盆架上的羅漢松,今晚她該怎麼讓皇帝度過愉快的一晚呢?

封謹身為男人,白日裡喜歡自己身邊的女人漂漂亮亮,到了晚上可不想再去聞那胭脂味。所以每次擁著莊絡胭就格外滿足,脂粉不施卻又帶著水果的甜香,所以每每動情之時,總是能儘性。

明明想要顧及著懷中之人之前受了傷,可是到了最後還是陷入了瘋狂中,待雙雙滿足後,他伸手把人攬進自己懷中,撫著她白皙滑膩的背,一言不發。

莊絡胭趴在皇帝的胸口,用手在對方肩膀上畫著圈,帶著依賴的姿態,似乎又有著甜蜜,那白嫩的手指似乎無意識的輕輕移到對方耳後與脖頸間輕輕滑動。

封謹驀地一把抓住動來動去的手指,聲音暗啞道:“愛妃的手這般不老實,朕可是要好好懲罰一番。”

莊絡胭嬌嗔道:“皇上還撓得妾背上癢癢的,妾這叫一恩還一恩。”

“朕瞧著你這是不老實,還非找理由。”說完,輕笑著在莊絡胭鼻尖落下一吻。

“皇上……”輕輕一聲呢喃,彼此交換著氣息,月色透過窗戶闖了進來,讓他看清了眼前的這雙眼睛。有人說,女人媚眼如絲最是惑人,眼前這雙不帶半分魅惑的眼睛,卻是讓他心頭有些酥麻。

哪一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把自己當做天,當做唯一呢?可惜後宮的女人牽扯太多,他認得清楚,看得明白,也從未想過去要這麼一份單純的信任與依賴。可是即便從未想過,當他發現有個女人給了他這份情,這份信任與依賴後,心裡終究還是有些不同的,。

終究捨不得這份信任,所以只能這般寵愛著。

上前吻住那潤澤的唇,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。

男人與女人的歡愛,皇帝與妃嬪的歡愛,箇中滋味有什麼不同,或許只有當事人明白了。

清晨,迷迷糊糊的醒來,還未睜開眼,便再次感覺道耳機輕輕的快速的觸碰,心一軟,竟是等了半刻才恍如剛剛醒來般睜開眼,而身邊的人雙眼緊閉,一副熟睡的模樣。

掀開紗帳,很快有宮女太監上前伺候,眼角餘光看著床上的人裝作一副迷糊的樣子坐起身,帶著兩分笑意開口道:“你身子還弱,不必起來伺候了。”

莊絡胭乖乖坐在床上看著皇帝換上威武霸氣的龍袍,待皇帝一切都弄好,才一副恍然回神的樣子。

她這個舉動取悅了皇帝,眼見對方帶著笑意離開,她下床行禮恭送,待看不見人影后,才懶懶打了一個哈欠。聞了聞身上,帶著一股子花香味,看來昨兒夜裡自己累著睡著后皇帝讓人給自己清洗過了。

從事後溫柔度來說,成宣帝是還是可以拿一個不錯的高分。

起身毫無形象的在床上趴了一會兒後,莊絡胭才慢慢坐起身,“來人,更衣。”

春日的早晨,總是給人說不出的清新之感,高德忠見離了熙和宮好長一段距離,皇上也沒有說是否給熙和宮送避子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