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說道。

對此,沙避嘿嘿一笑,說道:“在那之前,還是先想想怎麼在三天內把實力提升上來吧。”

說著,沙避一屁股坐在蒲團上,眼珠一轉,嘴角掛上了一抹冷笑,然後閉上眼睛。從現在開始,除了吃飯,沙避打算把所有時間都耗在這個蒲團上了,他必須得在三天內,再次提升對念力的掌控力才行。

西廠這邊,人群都散去了,只剩下幾個人還在邊緣處閒聊著。

廠中央,翱隼依舊保持著那個奇怪的姿勢,滿身大汗,汗水把他身上的迷彩帆布褲子和黑色坎肩都浸溼了,看上去就像被雨水淋過一樣。

在翱隼旁邊,沼蟒蹲在地上,面無表情地看著躺在身前、緊閉雙眼的山君。

“呃……”

忽然,山君嘴唇一咧,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。

“醒了?”沼蟒嘴角一勾,陰笑著說:“彪子,我可跟你說,你要是再控制不住你那獸性,恐怕還沒出去,就小命沒了。”

“呼!”

山君長長地吐了口氣,眼皮一抬,慢慢坐起身,然後抬起左拳,看著拳頭上裹著的一層白色紗布,問道:“你包的?”他的聲音還和之前一樣,很低沉。

“你以為是老隼包的?”沼蟒白了山君一眼,不爽地反問。

,!

山君搖搖頭,站起身來,轉頭四處看了看,問道:“那個小子呢?”

“走了!”沼蟒瞥了他一眼,轉頭看向翱隼。

這時,翱隼正閉著雙眼,眉頭緊緊皺著,一滴滴汗水匯聚成流,從額頭蜿蜒流下,看他那模樣,好像對山君醒來這事一點都不關心似的。

“我說彪子,你不會還惦記著要打敗那個小子吧?”沼蟒挑了挑眉毛問道。

“他打不過我!”山君咬著牙關,似乎對之前那場戰鬥挺不滿意的。

“沒錯,從實力上講,那小子確實打不過你,可就你那根本控制不住的獸性,怎麼贏啊?”沼蟒不屑地撇了山君一眼。

聽了這話,山君沉默了。

他之所以被稱作邊境線上的尖刀,就是因為這股獸性的存在,支撐他傲氣和傲骨的,也是這股獸性呀。

同樣的,也正是這股獸性,讓他進了狴犴天牢。

毫不誇張地說,這股獸性就是山君的一切,是他的生命啊。

他本以為只要能完美控制這股獸性,自己的一生就能大放光彩,可當他學會虎嘯拳,準備離開時,教他古武的那位宗師卻告訴他,光靠虎嘯拳根本沒法達到他期望的效果。

要想完美掌控體內這股獸性,除了虎嘯拳,他還得修煉另外一門古武術。

“這次的名額給你,出去尋找「意拳」,先把你體內的獸性控制住再說。”

就在山君沉默的時候,翱隼突然睜開雙眼,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,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。

“老隼,這次可是你等了五年才等來的機會呀。而且,意拳隨著那個人的隕落,早就消失了,一點訊息都沒了,更別說去找了!”

聽到翱隼這話,沼蟒一愣,第一次挑起眉頭,一臉嚴肅的樣子。

山君也急忙點頭,他對沼蟒的話可是非常認可的。

“不能因為我的原因,讓你失去這次機會,三年時間我已經能壓抑住體內的獸性了,繼續堅持下去,總有一天我能完全控制住它,可你不一樣……”

說到這兒,山君停了下來,好像不太願意提及接下來要說的事。

“就這麼定了!”

翱隼掃了兩人一眼,面無表情地說道。

“不行,我不能這麼做!”山君態度很堅決。

“對,我也不支援你這麼做,等了五年,我們都知道你心裡壓抑得多難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