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瞪了苟貨一眼。

“別,讓他接著說,我倒要看看,這小子怎麼知道我不會武功的!”沙避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,制止了牛翠花想要拉他坐下的舉動。

“我就說嘛,我們是僱主和傭人的關係,你偏不信!”苟貨得意地笑了笑,接著意味深長地說,“你也清楚,這種事……在這兒可不方便說!”

話畢,還衝沙避拋了個“你懂的”眼神。

沙避皺了皺眉頭,轉身坐了下來,不再理會苟貨。

苟貨見狀,微微一笑,也識趣地閉上了嘴。

“現在該跟我說說,你和裘壽硬的事了吧?”沙避彷彿之前的不愉快從未發生過一般,轉頭看向牛翠花那張美豔動人的臉蛋,出聲問道。

“這個……?”牛翠花聽到沙避提起這個話題,身體微微一顫,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尷尬,眼神有些躲閃地望向沙避。

“放心吧,我又不是那種多嘴的八婆。雖說我不怎麼出門,但對於澱海大少的風流韻事,多少還是有所耳聞的!”沙避的話剛落音,牛翠花的臉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,泛起一抹緋紅。

“我……和他沒有那種關係!”

“什麼……不會吧?”沙避一怔,在這個時代,沒那種關係能叫男女朋友?

何況,對方還是以風流不羈、處處留情而聞名的澱海大少?

,!

這下,沙避徹底迷糊了!

牛翠花到底是在騙他,還是說的是真話?

亦或是在故弄玄虛?

“真的,他真的是我男朋友,我在瀾山雲庭的工作也是他安排的!”

沙避那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,讓牛翠花頓時急了起來。

“好吧,我暫且信你,可你總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?不然以後要是再碰上那些劫匪,我找誰說理去?”沙避點了點頭,一臉嚴肅地說道。

“好吧,我告訴你,但你可不能跟別人說!”牛翠花撇著嘴,不容置疑地說道。

畢竟沙避是為了救她才惹上那些劫匪的,於情於理,她都應該給沙避一個解釋。

見沙避點頭答應,牛翠花才緩緩說道:“兩年前,我離開家到城裡去打工。你也知道,像我們這種既沒文憑又沒技術的人,想在城裡找份工作簡直比登天還難。為了不餓死,我只能去澱海的夜店裡打工,不過我籤的是服務生的合同,做的是正經工作,不是陪酒的!”

沙避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,在這個年代,沒文憑沒技術,想在澱海這種繁華都市生存下去,確實不容易。

“那裡的夜店是什麼情況,你應該能想象得到。就算我籤的是服務生的合同,也難免會被老闆逼著去陪酒……有一次,一個大客戶跟老闆點名要我去陪他,為了保住那份來之不易的工作,我只能按照老闆說的去做。”

“當時,我還天真地以為只是簡單地陪喝幾杯酒,可誰知道,當那個顧客藉口讓我送他到車上的時候,他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……我強忍著,把他送到了車上,可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,不讓我走,還想把我拉進車裡……”

沙避聽到這兒,點了點頭,問道:“你不會是在「紅雀」上班吧?”

“就是紅雀!”牛翠花點了點頭。

“這就難怪了,紅雀就在瀾山雲庭的對面。這麼說來,那天你正好遇上裘壽硬了?”

牛翠花再次點頭,繼續說道:“就在我快要被那個顧客拉進車裡的時候,一輛通體銀白的跑車突然出現,停在了我身邊,然後裘壽硬就出現了……他不僅幫我解決了當時的麻煩,還讓我做他女朋友……”

說到這兒,牛翠花雖然滿臉羞澀,但還是毫不掩飾地望向沙避,說道:“雖然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,但我還是毫不猶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