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代表著無限的機遇及橫財,即便這裡沒有磐能礦什麼事兒,它依舊有著四十二萬平方公里,沒有被人為破壞的土地,它有著無限的可能性。

那麼,新的北燕帝王到底會如何發展這片土壤,這就是大家所觀望的重點了。

它是否需要大量的移民,它會不會對外拍賣土地使用權?或者是承包權……還是共同開發權?

如今都窮了啊,誰不愛錢兒呢?

眾所周知,北燕是個窮地方,它還有個窮逼皇帝,那麼,北燕是不是接受外來財閥的資金注入呢?

土地開發雖然回本緩慢,然而穩賺不賠啊。

比起中州皇帝的登基,大部分有點小意思的人們更多的,是關注北燕權利網上的這些人。

他們迫切想從北燕討下一杯羹湯,好圖東山再起。

所以不管是遠在國外依舊無法回來的關秋安,還是北燕重臣周松淳,他們都因與中州這邊的舊關係網,接到了大量的請柬。

一時間,天街九段潤祥衚衕的六號院門庭若市,端是熱鬧的無與倫比。

也就是在這個時間,除了俞東池這一行人,還有另外一群人也悄悄的來到了潤祥衚衕。

六號院內。

兩隻老母雞在接待室的地板上掙扎拉溏粑粑,鄧長農腳後跟使勁,一腳就將老母雞磕回沙發底部。

他抱歉的對丁翁笑笑,丁翁也尷尬的笑笑。

何明川抬起手腕,看看時間便道:「不早了哈。」

你家來客了,咋不預備飯食呢?這還是親戚呢!

丁翁也是沒話找話,他極其尷尬的支應一句:「是,是呀,陛下應該下艇了。」

聲帶受損,聲音嘶啞的林苑春嘆息了一聲,有些幽怨的說到:「哎,咱都多久沒見咱爺兒了,我見天想他老人家呢。」

丁翁太陽穴一個個的蹦井字兒,老人家?親王殿下才多大啊。

何明川點點頭,有些懷唸的追憶到:「你們說,那時候多好啊,每天清閒著賣賣啤酒,唱唱曲兒,除了咱爺喜歡打幾下,隨便哪天過的不是人過的日子。」

鄧長農答非所問,他趴在接待廳的窗戶上,看著外面狹窄的天井道:「咱爺兒就住在這破地方啊?」

丁翁額頭蹦字的速度再次加快。

聽他這樣說,何明川與林苑春便一起站起來往外看,好一會兒他們才道:「恩,是真小。」

院子都沒三巷后街的中院大,更美老戲臺的場子闊綽。

母神,這可是天街的房子,皇帝陛下都沒有幾套,你們這群鄉下人還……還嫌棄小?

丁翁到底沒忍住,就說:「幾位客人,天街左右的居所,是皇室宗室傳承的世襲產業。」

有錢兒都買不到的老宅子,你們還敢嫌棄小?

在丁翁眼裡,住在家中的這位親王殿下許是世上最古怪的人了。他自己古怪不說,他家親戚也是無比古怪的。

今兒一大早,家裡接待室便來了三個做賊一般的人。

這三人身穿舊式老棉袍,背著巨大的鐵琵琶樂器盒子,一身餿味兒不說,他們還手提竹編的雞籠子,萬裡送老母雞。

討飯的一般,戴著打著補丁的舊毛圍巾,把面部裹的如重傷員般,遮遮掩掩的樣兒如電影刺客,先是四處觀察環境,進門之前都是左顧右盼,形跡極其可疑。

他們自稱是親王殿下子侄孫輩兒的親戚,然而丁翁仔細觀察,卻找不出這幫人跟親王一絲半點的相似之處。

首先相貌就不能比,氣質就更不用提了。

這幾位?

是真鄉下土包子。

不看娛樂版的丁翁卻是不知道的,這三個鄉下孩子如今可出名了,不止在九州國土上,便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