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。

那滴紫色液體迅速溶解開來,他滿意地笑了笑說:“好了,沒動手腳。大家放心喝吧。”說完,他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,而我則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。

“小姑娘,你最好還是多喝點。你平時總是那麼緊張兮兮的,像個操心的命,這次任務我們可不需要你這樣的狀態。”雷轟在一旁嘮叨著,這讓我感到有些不悅,眉頭也皺得更緊了。

“我不是。”我嘟囔著,但還是又抿了一口,就像呂秀才那樣。

“如果所有的太空航道都在監控之下,那叛軍究竟是如何行動的呢?”我提出了心中的疑問,金門立刻回答道:

“超空間航道雖然容易監控,但那些小型航道就沒那麼容易了。那些地方往往是走私活動的頻發地,我猜叛軍也是利用這些航道進行移動的。”

我環顧四周,快速地掃視著每一張桌子,每當有人看向我時,我便趕緊移開視線。

“你們都看到什麼了?”沈浪低聲問雷轟,他湊近我們,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:

“門口的那個海塔人一直在盯著我們。左邊兩桌外的西亞人衣服裡藏著鐳射槍。舞臺上的兩個舞者則不停地警惕地看著我們右邊的那桌,我猜坐在那裡的海塔人在這裡勢力不小。哦,對了,還有酒保,他剛才看了我們一眼,然後對著領口的微型通訊器低語了幾句。”雷轟說完,我震驚地看著他,實在不明白他是如何在與我們交談的同時注意到這些細節的。

我轉頭看向左邊,正好看到這裡僅有的兩位上陽軍官正喝著飲品,眼睛半眯著,幾分鐘後,他們的頭便靠在桌上睡著了。

“你們到底是什麼人?”一個聲音問道,我抬頭一看,是那個之前站在門口一直盯著我們的海塔人。

“呃,我……”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,那個海塔人頓時皺起了眉頭。就在這時,音樂突然停止了,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集中在了我們身上。

“那他又是什麼人?”他指著雷轟問道。

一股恐慌湧上了我的脊樑骨,我意識到酒吧裡的所有人都向前邁了一步,而那兩位上陽巡邏軍官卻已經在座位上昏睡不醒。

“她是下羽人,而我則是一個混血兒。我們經常被上陽人當作垃圾一樣對待,所以,就讓我們趁現在好好享受這一杯飲品吧。”雷轟嘆了口氣,悲慘地說著,又喝了一口飲品。

“一個下羽人?”海塔人驚訝地看著我,“我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人。你究竟是從哪裡來的?”

“我來自下羽。”我猶豫地說出了這句話。

:()我是一個奴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