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只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不重要的東西上而已。

“那許大人可看出什麼了?”

幾人已經從曹淵的書房檢視到了吳博士的書房。

許肆手指點在一排大大小小的刻刀上,“吳博士的確擅長刻章,見其工具便知。至於臨摹書畫,也是不錯的。而據他所說,這些東西他的老師曹淵也會。”

“我們剛查到這裡,曹淵便死了,而他派到吳博士這裡的門房還險些刺殺成功。”

“所以與鐵匠鋪勾結的便是曹淵,是他刻了假的印章用在箭上,故意留下安王府的標誌,那塊印有二皇子府的腰牌也是他造假的。”白虹說完一臉求誇的看向許肆。

許肆看了他一眼,而後淡淡的道,“分析的很有道理。”便轉身檢視起牆上的畫來。

公子是在誇他?總感覺有些奇怪!白虹疑惑的目光對上江晚似笑非笑的臉,忍不住問道,“公子什麼意思?”

“分析的很有道理,說的很好,諸如此類,一般下一句便是以後別分析了!”

認真看畫的許肆嘴角微勾,背影卻依舊帶著淡漠高冷。

是這樣嗎?想到類似的經歷,白虹覺得天都塌了!

“不是曹淵嗎?那大小姐覺得是誰?”見到江晚的笑,他有些賭氣的問道。

“不是曹淵那便是吳博士唄。”

這是排除他這個錯誤答案得出正確答案嗎?白虹有些不服,就見江晚繼續道。

“那門房武功不弱,他明明離吳博士更近,卻偏要越過他去殺許大人,為何?說明他與那兩個刺客不是真的要吳博士死!更何況,他若真要殺吳博士滅口,早殺了,還用等著我們找來?”

“還有,他故意牽扯出蘇丞相,我覺得太刻意了些。師徒二人關係這般親近,談到曹淵的疑點,他卻偏偏只記得提到過一次的蘇丞相。”

不服氣的白虹只能服氣,“所以他與門房二人演戲,故意引導我們懷疑曹淵,殺了他滅口,又要借我家公子的手對付蘇丞相!”

“這只是我的猜測,至於證據嘛,要看許大人了。”

許肆雖在看畫,但也不影響他一心二用聽江晚的分析。此刻見兩人都看著他,便也沒再賣關子。

骨節分明的手指點在畫的落款處,“看這裡,發現了什麼?”

江晚走近,看著他手指點到的地方,又取過書桌上找到的吳博士私印,對比一番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。

“許大人果然慧眼如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