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處子還是分得清的!”

江黎臉色煞白,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。

“怎麼,怕了?別怕……咱們以後可是正經夫妻呢,同生共死的夫妻。你心底該有誰,該向著誰可明白了?”

見她點頭,瑞王這才滿意的笑了。

“這才乖嘛!好了,現在我們來談正事了,聽說侯府要分家?那可不行……”

另一邊太子出了侯府,暗衛現身。

“江晚呢,在不在?”

“在院子裡練劍。”

“看住她。”

而正在院子裡練劍的“江晚”感受到暗衛的去而復返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,繼續著手裡的動作。

在扮演小姐這件事上,一尋還是很自信的。

而真正的江晚一早便帶著綠蟻和十安出了城,往琴姑的家鄉而去。

太子揣著一肚子氣回了東宮,越想越不平,老二與他不對付便罷了,他的父皇如今要抬舉老二對付他,母后竟然也幫著外人壞他計劃。

怨毒的眸子盯著伺候的宮人,手裡的鞭子蠢蠢欲動。

就在宮人絕望之際,有小太監匆匆跑來。

“殿下不好了……”

“混說些什麼!”太子的鞭子正好找到了發洩口,啪的一聲打在小太監臉上。

“殿下饒命,是奴才急糊塗了,殿下饒命……”

“出了何事?”

“大理寺圍了顧府,將尚書大人給抓了,說他是刺殺江小姐,誣陷安王和瑞王一案的主謀。”

“荒唐,小小一個大理寺,竟敢如此猖狂。”

他倒不怕顧南風說些不該說的,只是顧知意如今是他側妃,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,昨日父皇才賜的婚,今日便有人動他的人,這是明晃晃打他和父皇的臉,他豈能容忍。

再想到昨日得到的訊息,江晚竟然護著那個病秧子……

“孤倒要去會會這個大理寺卿!”

大理寺門口,聞訊而來的除了看熱鬧的百姓,還有不少達官貴人。

這可是當朝尚書,更是太后和未來太子側妃的孃家。大理寺卿許肆又是出了名的青天,戰績可查的鐵面判官,兩方對上必定是火花四濺,不看豈不可惜。

許肆一身緋衣高坐大堂,面容冷峻,五官俊美,絲毫看不見昨日的病態來,只顯得丰神俊朗,目下無塵。

“顧大人可知本官今日請你來所為何事?”

顧尚書冷冷一笑,“倒要讓許大人為本官解解惑!”

“好說!帶證人!”

吳忠和楊帆被押了上來,後面跟著曹宇。

不待許肆發問,吳忠已將他是如何在箭上造假,如何殺害恩師企圖嫁禍於他,又是如何與顧府管家來往的事一股腦兒的供述出來。

“呵!你說這些事都是本官府上管家交代你做的,你有什麼證據?空口白牙,你想冤枉誰便冤枉誰?”

“自然有!這些年管家吩咐我的可不止這一件事,每次事情辦成後,他都會給一筆封口費。為了以防今日局面,我都會讓他在銀票上按上手印,這便是鐵證!”

“驗!”許肆淡淡吐出一字,便有衙役抓了管家對比指紋。

“十張銀票,每一張的手印都與管家指紋對得上。”

“顧大人還有何話可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