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年三十到正月初五,我徹底失去了“人身自由”,老媽和小姨組成了“聯合監管部隊”,把我死死困在家裡,半步都不許離開。

被“軟禁”的日子雖說行動受限,卻也給了我難得的閒暇。我一頭扎進道法修煉和功課補習中,日子倒也充實。

每天夜幕降臨後,吉拉拉總會像個靈動的小幽靈,偷偷潛入我的臥室。我們一同進行陰陽雙修,那奇妙的體驗簡直不要太快樂。

這丫頭彷彿天生就與陰陽雙修之法有著奇妙的契合度,僅僅是深吻,就能讓我體內的真氣與靈氣如同被清泉滌盪,不僅雜質盡除,還在不斷交融中凝練昇華,每一次修行都像是一場奇妙的蛻變。

但隨著相處,我發現了吉拉拉一個十分驚人的變化,她的飯量呈指數級增長。那食量,簡直能用“恐怖”來形容。

我從廚房偷來的燒雞,在她面前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,轉瞬即逝。無論我給她拿多少食物,她都能來者不拒,風捲殘雲般消滅乾淨,而且絕不挑食、點滴不剩。

看著她那依舊玲瓏有致的魔鬼身材,我滿心疑惑:這些食物究竟都被她吃到哪裡去了?

心裡暗自想著,有機會一定要帶她去做個彩超,說不定她的身體構造真和常人有著天壤之別。

在這被“禁足”的日子裡,我也沒忘了關注南山爆炸案的進展,多次撥通林娜娜的電話。從她那裡得知,曾經的南山如今已面目全非,被炸成了一片平地。

經過詳細勘察,確定那裡曾是日軍軍事基地遺址,可隨著爆炸,所有深埋的秘密都被永遠封印在了廢墟之下。

我向林娜娜丟擲了心中一直盤旋的疑問:班石明為何千里迢迢來到東北這個小縣城?他偷屍練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?逃亡期間又為何會去歌舞餐廳坐檯?後來又為何躲進山洞?最後為何不惜捨棄性命也要毀滅那裡?

在我看來,只要解開這五個謎團,案件的真相必將水落石出。可現實卻無比殘酷,如今班石明已死,所有證據也在爆炸中化為烏有,死無對證。

電話那頭,林娜娜滿是無奈與迷茫。省城已將這樁案子完全移交給縣公安局,可她現在就像一隻迷失方向的無頭蒼蠅,毫無頭緒,只能四處亂撞,到處調查,這個年都沒過安穩。

這些天,她跑遍了各個可能的線索點,去監獄詢問班石明的師父,多次前往南山探尋山洞大火的起火原因,甚至不厭其煩地逐個排查班石明在歌舞餐廳接觸過的每一個人。

然而,一番忙碌下來,依舊一無所獲,沒有找到哪怕一絲有用的線索。從她的語氣中,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對我還抱有一絲期待。

我苦笑著回應:“我媽把我給軟禁了,還撂下狠話,高考前要是再亂跑,就打斷我的腿!”

“你就好好在家當你老媽的乖寶貝吧!沒你這莊屠夫,老孃也不可能吃那帶毛的豬!”林娜娜得不到我的幫助,反而對我冷嘲熱諷起來。

我淫笑道:“我忘了問你了,你上面的毛,還有下面的毛,有沒有長齊呢?”沒等林娜娜破口大罵,我立馬關掉了電話,“小樣!和我鬥嘴,你還嫩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