團體之間的關係。”

“而且現在正面臨著猛獸的危機,殺掉一些團體的首領固然可以解決這裡的問題,但也必然削弱這裡的實力。與我人類不利,況且也不能僅僅因為他們之間不和就大開殺戒吧,於理不合。”

“抱歉,是我過激了。沒有理智的思考問題。”司徒悠在努力地壓制自己的情緒。

原本的司徒悠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失智行為,在尋凡眼中司徒悠是一個絕對的智者。

“司徒兄是不是有過兄弟反目的經歷呀?而且從中傷害很大?”尋凡試探著問。

剛剛壓制下去的情緒,被尋凡這句話又勾引起來。

司徒悠面色漲紅,右手成拳,狠狠地砸向桌子,可在臨近桌子的時候,硬生生的停住了。手掌慢慢的張開,緩緩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
長長地撥出一口氣,“不說也罷!”

司徒悠雖然沒說,但尋凡已經確定,他確實有這樣的經歷。難怪在武戰講述自己的家史的時候,司徒悠承諾,一旦事情真如武戰所說,他必定助武戰復仇。

那也只是聽說而已,現在眼睜睜的看著獵手七殺兄弟之間不和,暗中在較量。更加刺激了他有過這樣傷疤的心,才會有今天的表現。

司徒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呢,而且尋凡猜測他的故事一定驚心動魄。

“司徒兄也是一個有著豐富經歷的人呢?”尋凡半是感慨,半是詢問地說。

司徒悠沒有正面回答尋凡的話。“一個人經歷的越多,就會學到越多的知識,面對事情的時候就會更加的從容。可知道的越多,也更加的提心吊膽,備受煎熬。”

尋凡沒有繼續追問下去,司徒悠明顯的不想明說。尋凡還沒有探尋人家隱私的習慣。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。

噹噹噹,敲門的聲音打破了房間的沉靜。“誰呀?”尋凡問道。

“是我,我是霍英。”門外的人回答。原來是本地駐軍的將軍霍英,尋凡連忙快步走到門前,開啟了房門,見霍英將軍正站在門前,面帶著微笑。

“原來是將軍呀。快請進。”尋凡連忙吧霍英讓到了房中,司徒悠也起身相迎。

三人落座,霍英自是詢問了一下,是否住的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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慣,是否舒服,有沒有其他的要求。總之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場面話。

尋凡和司徒悠對視了一眼,尋凡轉過頭微笑著說:“將軍深夜前來,不是就來說這些的吧?”

霍英訕訕地一笑:“這倒不是。二位巡察使住在我的府中,是落盟主的意思。我想落盟主的意思是讓我向兩位介紹一下居爾城的狀況。”

“今天在宴會上,我看兩位大人的顏色,應該想要知道這裡的情況,而這裡的情況,兩位大人已經看到眼裡了吧。”

“落盟主礙於各種原因,不便親自和二位說,所以才會這樣安排吧。”

尋凡二人現在才明白他們住在將軍府的真正原因,原本他們還以為,他們是軍方的代表,才被安排在這住的。

落紅安排他們住在這裡,是有用意的。看來是想透過霍英的口讓他們知道這裡的情況,是想借尋凡二人來解決這裡的問題。

可落紅是這裡的真正的主事者,而獵手七殺是獵殺者聯盟的中堅力量。他還要借別人之手來解決問題,由此可以看出,應該是他們獵手七殺兄弟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問題。

宴會上以君有義和聶子峰之間的對立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。

“將軍有話請講。”司徒悠一直都是冰冷著臉,尋凡只得搭話。

“我與落紅交往甚密,落盟主這個人,重情重義,大局觀很重。尤其是對兄弟之情相當重視,對自家兄弟愛護有加,既教導又寬容仁愛。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