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大的打擊,沒有孩子的女人,生命是不完整的。

所以秦了還不敢把這個訊息告訴袁淺。

風從窗外吹了進來,吹散了空氣中瀰漫的悲傷的味道。秦了的臉上還掛著淚痕,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才好。她連自己都安慰不了,又怎麼能夠安慰別人呢?袁淺是多麼的喜歡孩子啊,如果知道自己以後也許生不了寶寶的話,她會不會崩潰呢?

秦了害怕這樣,上大學的時候,刑法老師給她們講過很多自殺的例子,這讓她覺得毛骨悚然。

學法的如果心理素質不好,會留下陰影。

“你不進去嗎?”顏立繁清朗的聲音劃破了病房裡面的平靜,袁淺和秦了聽聲音紛紛朝著門口看去。

是袁淺孩子的爸爸,東行宇。

袁淺昏迷時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,等到她清醒時,便拒絕再見東行宇,而他每天依舊會來,雷打不動,這已經是第三天了。

聽見顏立繁的問話,東行宇搖了搖頭,“她不願意見我。”

顏立繁攤了攤手,不再管他,走進病房,他站在秦了的面前,彎下身子,用大拇指輕輕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珠:

“你又哭了,了了。”

袁淺在旁邊吐了吐舌頭,一副嫌棄的樣子,門口的人,她連正臉都不屑於去看,她調侃著面前的這兩個人,“夠了,夠了,你們兩個,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好不好。”

秦了只得苦笑,她和顏立繁依舊是前任的關係,有什麼恩愛可秀的呢?

“我們沒什麼的……”秦了輕輕地解釋道,被顏立繁狠狠地推了一下。

“我們現在沒有什麼並不代表以前沒有,就算以前沒有,將來也會有。”顏立繁的嘴角微微的翹起,說的是那般的篤定,就好像是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一樣。

話題有些跑偏,秦了的臉在發燒,袁淺滿懷深意的目光讓她無地自容,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,她撇過頭,門外的男人依舊站在那裡,就好像是一尊雕塑一般。

“看來這裡是一個充滿悲傷的地方,”顏立繁修長的手流連在秦了光滑柔順的髮絲中,她的頭髮像她的人一般,那樣的乖巧柔和,他那漆黑的雙眸緊盯著窗外,葉子被微風吹的沙沙作響,樹上有一個鳥窩,小鳥嘰嘰喳喳的,在樹上撲騰著翅膀,等待它們母親的歸來,在城市裡很少有這樣的風景了。

“五一快到了,”他的聲音像是來自遠方,“不如我們出去散散心。”

秦了是不太想跟顏立繁出去的,因為她覺得很尷尬,而且……很不安全。顏立繁對自己的態度模糊不定,似乎不像是想要和秦了變成純友誼的關係,他總是一副,好像是很飢/渴的樣子,秦了覺得,顏立繁隨時隨地找到機會就會把自己給……秦了不敢繼續想下去,只得把腦袋搖得像是一個撥浪鼓。

但他又沒有明確的表達出想要和自己重歸於好的意願,這讓她覺得,顏立繁回來的目的,只是為了和自己發生點什麼而非負責,就算他想要負責,自己才剛剛和丁寧分手,現在就交新的男朋友,讓她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罪惡感。

她是想拒絕沒錯,但是卻晚了一步,袁淺十分贊同顏立繁的說法,兩人一拍即合,在她拒絕的話剛要出口之前,就已經訂好了要去的地方。

“好久沒回母校去了,不如我們去L市,紀念我們逝去的青春!”袁淺的眼睛似乎在放著光,秦了原來還擔心,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,這種表情將再也不能從袁淺的臉上找到,但是出乎意料的,這種喜悅竟迴歸的如此之快。

所以,袁淺在邀請她一起去的時候,她找不到什麼拒絕的話,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。這個時候,但凡是能讓袁淺開心起來的事情,她都是願意做的。

最近請的假有些多,袁淺回到工作崗位上時,工作像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