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已經心慌意亂、六神無主。

隨後,一直忙前忙後、細心照料邰健的兵警、醫護人員相繼離去,母子二人商量起解決問題的辦法,可是沒有一點頭緒。

“你看看,網上都是你盧伯伯、白叔叔,還有你爸的負面新聞,現在盧伯伯也是自身難保啊!”婦女把手機放到青年的眼睛上方,失望地說道。

“瑪蛋,都是那個小子,多管閒事,害得我被打、老爸被抓。”青年看了手機一眼,惡狠狠地說道,“我跟他沒完,下次被我遇到,開車撞死他。”

至此,邰健這個官二代,還沒有認識到自身的問題,怪罪昌四火不該見義勇為。

“兒啊,你爸真要坐牢,我們母子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?”邰母想到將來的生活,愁眉苦臉地問道。

“你出去掙錢,養我啊!”邰健理所當然的說道。

“可是媽媽啥也不會做啊!”

“不會做,就去賣。你保養的這麼好,肯定能賣個好價錢。”邰健不假思索、脫口而出。
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邰母看著兒子,被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
“你什麼你,你不去賣,難道還要我去打工掙錢,養活你。”邰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母親。

“我錯了,錯得徹徹底底!”邰母不再去看病床上的兒子,把頭扭向一旁,一臉悲痛地自言自語道,“這就是我的親生兒子,從小捧在手心怕摔了、含在嘴裡怕化了,嬌生慣養、百般溺愛,可是到頭來卻要讓我去賣。”

“嗚嗚嗚……”邰母越想越傷心,剋制不住地大聲哭泣起來。

“哭什麼哭,煩死了,滾!”然而,邰健不但沒有勸慰,反而怒吼一聲。

“喀嗒,吱——”邰母還沒有來得及說話,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。

接著,進來幾名身著制服的兵警,他們走到病床前一字排,其中一人拿出一張紙,宣讀道:“邰健,因犯有強殲罪、肇事逃逸罪、故意傷害罪,經檢察機關批准,現予以逮捕。”

聽完兵警的宣讀,邵健“騰”地一下坐了起來,大聲吼叫道:“我沒有犯罪,你們冤枉我。我沒有犯罪,你們冤枉我。……”

然而,他的吼叫是徒勞的。一名兵警一手拿著手銬,一手握著一把手槍,冷冽地說道: “有話到綜治局說,帶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