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說我死gay,但是好像寶寶也喜歡男的呢?”

“我在寶寶記憶中看到了一個男人,貌似叫戚渝來著?寶寶很喜歡他?但是不行哎,我們今天就要舉行婚禮了,寶寶不能三心二意。”

“要是寶寶敢紅杏出牆,我可是會撕了你哦~”

維倫爾甚至忽略了男人口中威脅的話語,整個人都注意力都落在他口中的“今天舉行婚禮”。

“不是明天嗎?!”

“沒辦法,寶寶喜歡的那個男人著實討厭,怕明天突生變故,所以就跟寶寶提前舉行婚禮。”

“你們兩個見過面了?!”

想從男人口中問出更多關於戚渝的話,可是他只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,並不願再多說。

從這傢伙的表現跟動作行為來看,他,很好色,看上自己也單純只是想跟自己滾床單。他確實應該對自己有慾望才是?

可是維倫爾剛剛在他眼中看到了厭惡,雖然只是一閃而過的,但這種程度的情緒,維倫爾很確定他嫌棄厭惡自己,而且是碰自己一下都很噁心的程度。

可這說不通啊......

實現下意識看向那棵毫無動靜的老槐樹,這種程度也不願意出來見自己嗎?

正事......是在陪那個胖子嗎?

腦海裡回想起錢哆哆那囂張的模樣,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。

自己不過是因為戚渝不知道圖自己什麼東西而留下的消遣物,竟然還真的以為......

他們三個很熟的吧,戚渝應該很寵他吧,畢竟豔姬那種超SSS級的怪物都對他畢恭畢敬。

心下一涼,自己在期待什麼呢?

放棄掙扎,任憑男人把自己帶入軟轎中。轎子裡面很暖和,帶著一絲淡香,這倒是讓維倫爾愣了愣。因為在自己印象中,除了戚渝,哪怕是豔姬身上都會隱隱帶著怨力的惡臭味。

面前之人卻跟戚渝一樣,是因為等級差不多的原因嗎?

那戚渝跟他交手不會吃虧吧?

戚渝就是一個笨蛋,身上都還背鎖著封印就敢到處找人打架。十三香估摸著都是序列第一的怪物,戚渝不會真的受傷吧?

突然想起來,戚渝之前不知道跟誰幹架就受了重傷。

想到他可能會受傷,心裡有些不舒服,當然,其中有一部分不舒服的情緒,是因為想到自己這麼窩囊,明明那傢伙就......自己還這麼沒出息的擔心他。

他就像是家裡面精心養的矮腳小三花,奶萌萌的一小隻,平時很愛乾淨也很愛美,但是隻要主人家一沒看著,就喜歡跟人打架。

每次都跟別人幹架,惹得一身傷,主人又只好又氣又心疼地安慰他給他上藥。

“寶寶,你怎麼又想那傢伙~”

“你都關心他受沒受傷,都不關心我——那傢伙下手又黑又狠,我差點都把小命丟了。”

“你把命丟了那最好。”

“那怎麼能行呢?我還要來看著我家寶寶,被舉行獻祭意識成為我的夫人。”

心裡一陣作嘔,早知道會把心跟小命一起丟掉,還不如當初當個廢物,被趕出家族來得輕鬆快活。

被男人壓倒在軟榻上,四目雙對,十三香的眼睛其實很漂亮,像是很透那種玻璃種翡翠。

這傢伙身上有種淡淡的檀木香,這傢伙很喜歡看書,這種渾然天成的檀木與墨水交融的味道,一般只會是常年坐在書房玩弄字畫的人身上才會有。

剛剛生起來的那麼一絲好感,在十三香的流氓動作之下煙消雲散。

“寶寶,要不我們直接入洞房吧?”

沒等自己反駁,這個臭流氓就直接俯身親下來,咬的自己嘴巴都有些發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