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在昏暗的天色下明火照明無可厚非,可是誰知道在黑暗中明火會吸引來什麼髒東西?

“維倫爾,你有沒有想過,就這兩艘船,意味著每艘船過去的兩人中都得有一個人將船劃回來。萬一他們被嚇破膽,直接將你丟在這個湖對面?”

“啊?可是我想小鎮裡面也很危險吧,我們幾個人都很菜的,要是你不保護我們的話,估計早就死了。他們為了活命,也會回來接你的,到時候我們再一起過去就行啦。”

這算什麼?算是維倫爾對自己跟隊友實力的清晰認識嗎?

哦,還得算是自己被當了工具人......感覺自從爛好心一次過後,自己就變成了免費的保鏢。

“戚哥哥,你時不時知道這湖裡有什麼特殊東西,才急著讓我過湖啊?”

“維倫爾,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。我是被流放到死亡遊輪的,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你。我其實也並不瞭解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,只是作為一個你們口中的異種,對這方面確實有特殊的感應。”

維倫爾:“那你怎麼這麼看?”

戚渝:“你想空手套白狼,白嫖可不是一個社會好青年該做的事情。從我這裡拿資訊,可是很貴的。”

戚渝:“這湖裡不止有輑鱷,我的感應能覆蓋半徑3000米的範圍。在這忽略前方1300米的位置,有密密麻麻存在生命體徵生物活動。”

維倫爾:“具體說說?”

戚渝:“那些生物體積比較小,小的約為幼童的拳頭大小,偏大的,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。成群結隊的活動,遊動的速度很快,我覺得是某一種蟲類。”

戚渝:“這些蟲子正朝著那兩條船爬去。”

維倫爾古怪地看了自己一眼:“那你喊我上船?”

戚渝:“你急什麼?等船回來你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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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蕭叔,清水鎮附近怎麼會出現輑鱷這種生物啊?”

“這些輑鱷都是些有毒的髒東西,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害的!她就是我們清水鎮的禍害!”

蕭老頭似是想到了什麼,面容變得扭曲而陰森恐怖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他眼睛似乎在某一瞬間被眼白全部吞噬。祭司杖在船底的木板上重重敲了兩下,宣洩著不滿的情緒。

“蕭叔,前面!那是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