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不行就下次,冒險是必要的,但我們要……要留有用之身。”

誒,柳木錦詫異去看許闌珊,心裡只有一個聲音。

她變了,變得不一樣了。

變化在哪裡呢?柳木錦苦思冥想,她對前者足夠了解,感覺足夠敏銳,僅僅幾句話就能察覺到不一樣。

但是也就只有幾句話的而已,卻不說不好變化在哪。

她看到見到的,許闌珊臉上會經常掛著笑。嗯,好吧,這樣就足夠了。

外面的喧譁聲愈發明顯,病房也不是完全隔音,許闌珊先反應過來,拍了一下旁邊那人。

“好了,你得去看看外面那些朋友們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姜月挪步,轉身,窗外陽光角度剛好打在他的背上,背影不顯偉岸卻很挺拔,身材不顯健壯卻很堅韌。

嗯,這樣就很好,看起來才有個人樣。

迎上眾人好奇,質詢,以及疑惑的目光,他點頭示意,“久等了。”

……

事情當然不可能在這裡談,也很不合適,他們出了住院樓,幾人在楊樹下,更多的卻是倚靠在車輛邊。

倒不是要疏遠誰,有關黃天教的事情給那些事務所的人說了也沒用。

閆玉面色不善,這種黑臉在聽到黃天教三個字之後變得更加明顯。

“你要害我?!” 她看著姜月咬牙說道。

“不是。” 姜月搖頭,表現得很坦誠,“我殺了一些人但是怕被人找到家裡來,所以才打算跟你交易,但是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。”

“至於黃天教,正因為我打算去那兒,所以才更要告訴你們,這時候你們跟我聯絡,要是什麼都不說,那才不合適。我的事情如果出了意外,你們自己心裡要有個數,不說被牽連之類的,也要警惕起來。”

“好。” 閆玉眯起眼,算是認可了這個回答。

古一鶴還真無所謂這個,“之前那個宋行舟,他們就是為了黃天教的事情而來,雖然目的不同,但怎麼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。你要是遇到的話,嗯,這種人不需要騙,直接說也是要對付黃天教,那應該能得到些幫助吧。”

“好的。” 姜月再答。

羅軒心裡犯嘀咕,堪堪理解了古一鶴的意思,實在是對方思維跳得太快,很容易就琢磨錯。

但是,自己等人不也算宋行舟他們的陣營嗎,這麼說話真的沒關係嗎?

“我之前就想問了,你找上斷刀的原因我知道了,為什麼也跟黃天教扯上了呢。” 古一鶴幾人確實調查過姜月,但還真不知道什麼黃天教放蛇咬人的事。

而且訊息源除了黃天教本身,就只剩被抓的斷刀頭目,顯然後面審訊的資訊他們並不知道,也可能是沒去問。

姜月把自己知道的那些又說了一遍。

這回幾人都震驚不已,特別是閆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多有關對方的事情。

“這就不一樣了,不一樣了。” 古一鶴摩挲著下巴。

“確實像個儀式,但會是什麼儀式呢,四個月前才被蛇咬,這準備得也太久了。”

“關於這些,我回家裡問問。” 這時候一直沉默著的葉青青忽然說道。

幾人側目,都有些驚訝。

姜月看去,只見那人略微仰頭。“謝謝。”

“不用,我分得清好歹,也不是什麼高塔裡只會無理取鬧的大小姐。” 後面這句卻是盯著古一鶴在說。

高塔?她是高塔裡的人?

閆玉再度愣神,眼神有些飄忽。

“還有,我聽羅軒說了,你有個朋友被傷了臉,我想這個她應該會很需要。” 葉青青從身上拿出個晶瑩剔透的玻璃瓶,上面是翠綠色的流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