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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天的髮簪,男子也不多做停留,一臉邪笑,大步流星的離去。掌櫃的看了看桌上的銀子,一臉莫名其妙的收了起來,好像剛才的一幕從未存在過。
霓漫天喝著酒向前走,本由簪子束著的發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,像個瘋子一樣,在街上格外顯眼,男子幾乎不費力的就找到了她,也不急著上前,就在後面慢慢的跟著,每次看霓漫天要跌倒的架勢他就快了幾步,見她又站穩又慢了速度,兩人像拉鋸一樣。
轉角處,只一眼之,差霓漫天拐了彎,霎時不見了身影。男子走到近前,眼中閃過一絲詫異,剛要回頭,就感到頸間一涼,不用回頭,已是瞭然於心。
“你這是幹什麼?”男子嘴角上揚,邪魅的笑著。如墨染般沉寂的眸子燃起點點的光亮,略一挑眉,霸道而又多情。
“說,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?”霓漫天冷靜而又肅殺的神情彷彿沒有喝過酒一樣,只是眸子中淺淡的渙散出賣了她。
“誒,小心。刀劍無眼,要是真劃傷了可就不好玩了。”話音剛落,男子趁她不注意一個閃身躲了開,手指在她身上一點便輕鬆的定住了她。
霓漫天心中大駭,這人的法力不知道高出她多少才能如此輕鬆的封住她,這樣一來,酒也醒了大半,拉回了些許理智,霓漫天開始嘗試解除男子的封印,只是掙扎了半天也是徒勞無功,男子只是倚著牆好笑的看她掙扎,須臾,霓漫天終於肯承認自己打不開的事實,索性不再去掙扎,淡漠而又冰冷的道:“我輸了,要殺要剮隨你。”她也是氣惱,前不久剛被殺阡陌脅迫去了琉仙島,現在又在這犄角旮旯的死衚衕被定住了,是她的法力下降了?
男子又是暗自挑眉,他就那麼像壞人?低頭撇了撇自己,還真像。玩心大起,浪笑著走上前,眼神在霓漫天身上掃了一圈,滿意的收回眼,道了句:“這可是你說的,隨便我處置。”便抱起霓漫天走了出去。
路人只聽見:
“下流!”
“你讓我下流的。”
“我沒有!放開我,你個登徒子!”
“不能放,放開可就摔死了。”
“我寧可摔死也不會委身於你。”
“是麼?我也覺得是這樣的,反正你又做不了主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哦,對了,差點忘了,你可不能尋死。”
眾目睽睽之下,男子蜻蜓點水般的在霓漫天唇瓣上親了下,也不理眾人說他傷風敗俗,抱著霓漫天進了一家客棧。霓漫天再沒開過口,也沒人覺得奇怪,只當是她害羞了。霓漫天根本有苦說不出,男子那一下完全封住了她,別說想尋死,稍微動動嘴都不行,她現在終於知道木頭是什麼感覺了。
進了房,男子把她放在床上,霓漫天死心的閉上眼,靜靜等著絕望襲來,男子卻沒有什麼動作,只聽見旁邊悉悉索索的在翻東西,邊翻還邊嘟囔著。霓漫天剛想睜眼看個究竟,男子已經停了翻找,解開了她的衣服。霓漫天苦笑,她這是在僥倖什麼呢?罷了罷了,不過就是一副軀殼。她連死都不怕,還怕這一點屈辱嗎?
花千骨,輕水,我霓漫天發誓,一定要讓你們付出比我痛上十倍百倍的代價!
☆、大白之怒
說是不在意,可畢竟是女兒家的第一次,兩世為人,沒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就這樣被奪去,呵呵,霓漫天啊霓漫天,重獲一世,大仇未報,也沒能承歡膝下,你枉為人!
白子畫。。。。。
長留,白子畫和笙簫默正在對弈,落子的手一頓,便覺得心裡一緊,當下便沒了心思,不顧笙簫默的詢問,急急的回了絕情殿,想用觀微看看霓漫天的所在,卻被一陣黑雲給擋了回來,白子畫心裡清楚,這是結界,可是連他都穿不破的結界。。。。想到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