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,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
中午回白樹賓館吃過飯,劉思宇想到白茹菊和程小倩都是楊灣鄉的人,就叫住正在收拾的程小倩,說道:“小倩,你去看白經理有空沒有,如果有空,你請她來一趟,我有點事找她。”

程小倩端著碗出去,過一會,白茹菊就臉上掛著笑跟著程小倩走了進來,不過細心的劉思宇去發現她的笑容有一絲憂傷,更為奇怪的是她細嫩的脖子上,竟然有一塊淤青,只是她今天穿了高領的毛衣,遮住了大部分,只有一小部分露了出來,如果不是細心觀察,還真不容易發現。

“劉縣長,你找我?”白茹菊故作高興地問道。

“白經理,我記得你好像是楊灣鄉的人?”讓白茹菊坐下後,劉思宇平靜地問道,雖然他對白茹菊脖子上的淤青有點好奇,但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,自然不好冒然詢問。

“是的,我在楊灣生活了二十多年。”白茹菊沒想到劉思宇叫自己來,是問這事,就老實的說道。

“哦,那你對楊灣的情況應該比較瞭解,你給我說說你們楊灣的情況。”劉思宇淡笑著說道。

白茹菊雖然不知道這劉縣長為什麼會對這偏僻的楊灣感興趣,但既然劉縣長想知道,就肯定有他的道理,白茹菊自然詳細地介紹起來。

這楊灣,在白樹縣的最東端,白樹溪河從東邊的玉嶺發源,經楊灣鄉向西北而下,到白樹縣城之,折而向北,流到山南市,再流入長江。

而楊灣以東,就是山南市的嶺北縣地境,楊灣是一個較大的山間壩子,四面高山,把這個壩子圍在中間,白樹溪河從兩山中流出,然後直往白樹縣而去。

楊灣鄉政府就座落在這個壩子上,為了灌溉楊灣壩子上的幾百上千畝田,人們在白樹溪的上游修了一個較大的水庫,不過這個水庫年久失修,每年只是水利局出點錢小修小補一下,所以每到汛期,都讓人們捏一把汗。

聽了白茹菊的介紹,劉思宇點了點頭,關於白樹縣的地圖,劉思宇可以說是看了不知多少遍的,全縣的大小地名,也是爛熟於心,只是這些鄉鎮自己幾乎都沒有實地去看過。

“白經理,你好久沒有回老家去看了吧,你老家還有什麼人?”劉思宇隨意地問道。

白茹菊聽到劉思宇突然這樣問,不由得讓她想起了還在家裡辛苦勞作的父母,她沉重地說道:“劉縣長,你也知道,自從我承包了這白樹賓館後,一直脫不開身,我都有一年沒有回老家了,家裡有父母和一個哥哥。我的哥哥成了家後,就和年老多病的父母分了家。”

想到年邁的父母,白茹菊的表情很憂傷。

“那你怎麼沒有把你的父母接到城裡來,這城裡的醫療條件比起鄉里來,肯定要好得多。”劉思宇不解地問道。

白茹菊悽然一笑,說道:“劉縣長,你是不是認為我很風光,承包這白樹賓館找了不少錢?”

“難道不是?”劉思宇奇怪地說道。他在這白樹賓館住了兩個多月,這白樹賓館的生意他是知道的,無論是住宿還是餐廳,生意都不錯的。

“說來你可能都不相信,我現在一個月最多能拿一千五百元。”白茹菊彷彿下定了決心,開口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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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怎麼可能?難道承包費太高了?”劉思宇驚奇地問道。

按他的估計,這白樹賓館,再怎麼說,一個月下來,一兩萬元的純利潤是少不了的,怎麼會只有一千五百元。

“劉縣長,我知道你是一個真正的好人,我也不怕你笑話我,我就把實際情況告訴你吧,這白樹賓館,名義上是我承包的,實際上,我只是替他打工。”說到這裡,白茹菊的眼裡射出仇恨的火花,一下把自己的高領拉下,露出細頸上一塊鐵青的淤處,說道:“劉縣長,我拼死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