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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所以棉棉可以回學校去了,這樣就不會耽誤明天的課。
母親秦鳳勤風風火火趕到醫院,看到知更一隻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吊在架子上,立馬悽悽艾艾地哭嚎起來,把知更和一旁的弟弟弄得不知所措。
秦鳳勤著實是被嚇著了,在這個女人的記憶裡,女兒長這麼大還從來受過這麼重的傷。她一邊摸著知更打著石膏的腿,一邊咒罵肇事司機。什麼天打雷劈,不長眼睛等聽得知更趕緊打斷她。
知更跟她解釋,這個事故自己也是有責任的,不能一味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對方身上。可是沒有用,在母親意識裡,只要是傷害了自己女兒的,不管什麼原因對方都是錯的。
媽媽和弟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,知更終於可以享受片刻的寧靜。護士把早餐送來,知更正準備吃。突然就聽到外面走廊裡不尋常的動靜。
一連串的腳步聲,整齊有序,傳到屋子裡依然很有震撼力。
知更本來沒把它當回事,想著反正也跟自己無關,翻個身準備好好睡一覺,卻發現那腳步聲似乎在自己門口停了下來。緊接著,自己的房門被敲響了。那門本來就沒鎖,只從外面帶上,輕輕一推就給推開了。
一身黑衣的韓戍出現在她面前,身後是兩列黑衣黑褲的手下,那陣勢真夠嚇人的。虧得知更住的是單間,否則早將一屋子室友嚇跑了
知更驚叫,“怎麼是你?”虧得她現在是身子不能動,否則早就跳下床哧溜一下就跑了。
韓戍無奈地搖搖頭走近,一隻手撫上她頭頂,寵溺地,“李知更,你說你怎麼每次見到我都是這副樣子,我很可怕嗎?”
知更往被子裡縮了縮,“沒有啊,我只是……沒想到你會來。”突然,又義正詞嚴,“我住院的事兒,你怎麼知道的!”
韓戍在她頭上輕輕推了一把,“你以為你有什麼事情能瞞住我。”
“肯定是我媽最快告訴你的。”知更低著頭都嘟囔。
韓戍笑笑,一轉頭看到了床頭放著的早餐,端起來聞了聞,“嗯,不錯”讓手下挪了張凳子坐下來,“我來餵你。”
知更眼睛轉了一轉,扭扭捏捏,“我……自己能吃。”伸手要將碗奪過來。
她雖然在心裡沒有像以前那樣排斥韓戍,但兩人的關係似乎也還沒有親暱到那種程度,像小情侶那樣餵飯,她一時還真無法接受。
可是韓戍顯然並不那麼認為,他輕而易舉就將知更的手壓下去,命令的口吻毋庸置疑,帶了輕微的怒意,“聽話。”
知更自知是拗不過他了,於是也只要依著他,一口一口吃下去。
韓戍的手下瞬間一個個表情怪異,驚訝、想笑但又要忍著,實在是表情豐富到難以用語言來形容。
這些豐富的表情突然在筱棉棉出現的時候陡然轉變,十來號人一瞬間又變成了面癱。在十來張面癱臉的注視下,筱棉棉如芒在背地走到了知更門口,然後看到裡面“有愛”的一幕。
韓戍正端著碗一勺一勺,小心翼翼地喂知更吃飯,儼然一對恩愛的小情侶。他的動作有些僵硬,可以想象一個習慣了舞刀弄槍的大男人,這樣細緻入微極其需要耐心的工作對他來說簡直是巨大的挑戰。
飯喂到一半,他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汗珠。知更大概也看出他為難的樣子,試圖把碗奪回來,可韓戍還是不讓,固執地要將剩下的喂完。兩個人這樣推來搶去,實在讓門口的人看不下去。
筱棉棉的表情也很怪異,她疾走幾步,乘兩人不注意一把將碗奪了過來,“你們兩個誰都別爭了,我來。”
韓戍看了筱棉棉一眼,考慮了一會兒終於放棄,退到一旁雙手抱在胸前表示要監督。
這時,韓戍手下進來,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。知更看到韓戍的臉色變了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