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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在人身上也不會多作停留,因為畢竟一個人所行的路程是有限的,它看膩了風景,自然就會找下一個人。之所以叫枕頭,是因為即使這樣也沒別的大病,就是經常會落枕,所以才得了這麼一個名。
說著,秦一恆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,說:“咱現在可以走了,剩下的事,回去的路上再告訴你。”
我其實早就想走了,環視了一下這個宅子,我真是覺得心力交瘁,跟在他倆後頭出了門,外面那些人還都直愣愣地躺在地上。我數了數,這回不多不少,看來秦一恆不是跟我們一起混進來的,難怪我一路上都察覺不到。經過許傳祥屍體的時候我鞠了三個躬。白開還嘲笑著跟我說:“像你跟班這麼死的人,死後是記不住自己是誰的,你拜他屍體也沒有用。”
我沒理會他,有沒有用,跟心誠不誠一點關係都沒有,我也懶得跟這種人解釋。
走出院子,我問秦一恆:“許傳祥的死會不會查到咱們身上?”
他安慰我說:“今天晚上,是一定會死人的,無論死誰。宏達那邊肯定一早就作好了準備,不用擔心。”
他這句話說得我還挺難受,這個世界上金錢真的能擺平一切嗎?
出了院子七拐八拐,我才發現秦一恆在這裡藏了一輛車。看來他真是有備而來的。
三個人上了車,就直接朝市區開。我看著窗外,覺得有些恍惚。
一路上我沒開口問秦一恆什麼,看秦一恆的樣子,似乎有些事不能當著白開的面說,而且,我也太累了。
秦一恆把車開得飛快,比我們來時快了很多。到了市區之後,我們三個找了家大排檔吃了些東西。我沒什麼胃口,只喝了點兒啤酒。那個白開很能喝,自己灌了六瓶啤酒,臉都沒見紅。我禮貌地跟他碰了一次杯後,就沒再搭理他。三個人都是各顧各地在吃。等吃完這一餐,天已經快亮了。
照舊還是秦一恆開車,飯桌上他一滴酒都沒沾,讓他開也安全一些。
找了一家酒店,我特地開了兩間房,為的就是想把白開隔出去,好方便跟秦一恆交流。
白開可能是之前喝多了酒,有些上頭了,整個人迷迷瞪瞪的,跟我倆唸叨:“明天就不要來跟我告別了,我睡個懶覺。”
我見他這樣,只好把他攙到房間門口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勾肩搭背的,好像跟我特別熟。開啟門,我把他扶進房間裡,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回頭向秦一恆問道:“欸?我一直沒看出來,你現在是哪個秦一恆?”
這句話之後,我看見秦一恆的嘴角詭異地翹了一下。
我心裡立刻有些打鼓,又不敢表現出來,氣氛瞬間就有些微妙。
好在白開問完話,倒下就睡著了。我跟秦一恆退出來,他衝我很尷尬地笑了笑,弄得我心裡非常沒底。
我想起洗浴中心那晚的事兒,心說,難道現在的秦一恆是被上了身的秦一恆?
不過,我還是跟他回了房間,就算他要害我,也用不著非得等到現在吧?
第 097 章 秦一恆的變故
我也沒工夫細想,趕緊衝過去幫忙。不管怎麼樣,於情於理,我都不能幹瞅著。說是幫忙,其實秦一恆也沒吃虧,這會兒只是在不停努力想用麻繩去勒住許傳祥的脖子。我見狀還是老樣子,上去就用身體的重量去壓。這一壓硌得我差點兒沒吐出血來,媽的,許傳祥背後不知道被誰插了一把刀,刀已經全部沒到他身體裡,就剩個黑刀柄在外頭。我大吃一驚,合著他已經死了?這一刀是誰捅的?秦一恆嗎?沒時間琢磨,我調整了一下位置,還是玩兒命地壓了下去。雖然之前也知道許傳祥已經被上了身,可現在確定他死了,壓上去的心理壓力還是不一樣的。我儘量不去想這事,安慰自己這就是場摔跤。折騰了好一會兒,許傳祥突然不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