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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實在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，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。

回想過去種種，從初出沼澤時候，影蝶舞與贏氏秦族對自己的投資，再到後來連王朝郡主也投資與己，甚至就在今天中天都騰飛也表明了投資之心。

不同地點人對自己都有不同的目的，同樣不同的人對自己也有不同的看法，就拿算天子和黃泉接的四邪天王來說，自己就是未來禍根不得不除。

一時之間帝瑾羽腦海中充滿著無數的問題，都不知道要怎樣來解釋，這一切的源頭到底是什麼？

見帝瑾羽一番愁眉不展的摸樣，凌雲瑤拍了下他的肩膀，微笑說道“陪我走走！”

星光起落月掛高空，皎潔如白的月色倒映出的是兩人的身影，卻怎麼也倒映不出兩人隱藏的心事。沒有多餘的話沒有多餘的動作，這一對璧人踩著一處綠地，毫無目的的行走著。

帝瑾羽道“你的目的？”

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個答案，或許帝瑾羽同樣也感覺自己問得太過直接，可一切事情何嘗不是直接了當，方能是有效。

很顯然凌雲瑤對帝瑾羽這一問，並沒有表現出意外，就如同在意料之中一切。

“我會告訴你的，不過。”凌雲瑤臉色嚴肅聲音卻戛然而止。

“不過什麼？”

凌雲瑤俏皮道“不過你要說一句，你好美給我聽聽。”

“額？”帝瑾羽聽著凌雲瑤一說，簡直都有點目瞪口呆，如“你好美。”

不知不覺當中，兩人已經停步在一處高地，一看遠方整個都城就如同在自己腳下那樣，就如同一個掌控所有的帝王，在審視自己的國土一樣，帝瑾羽很希望這種感覺。

“你。”帝瑾羽手指著凌雲瑤，這瞬間中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“你是那個白衣少年。”

“怎麼笨啊？現在才發現啊。”

原來之前在中區街道掌摑一種紈絝惡少的白衣少年，就是凌雲瑤易容所致。再看一眼凌雲瑤，只見是玉手一抹又變回少女摸樣。

凌雲瑤是多變的女子，現在用一種極為安靜的眼睛看著星空，帝瑾羽站在她的身後同樣也有一種難得安靜感，他知道或許凌雲瑤還沒有想好要如何回答自己的問題。

凌雲瑤有些答非所問的說道“你對八荒了解多少，你又對八府瞭解多少。”

“八荒是一個原來了解不完的世界，對於八府之一有接觸過星維府與毒狼府，同樣也是不多。”帝瑾羽道“我想那兩府的人，對你一定沒有我對你怎麼友好吧！”

帝瑾羽心道“好像你也不是很友好吧！”

一個簡短的對話，換來的是更長時間的安靜，或許這種安靜在帝瑾羽看來是一種沉默，帝瑾羽獨自寄情在月華星光下，有道是世上人傑百年難換，唯有這片亙古的宇宙星辰，是永恆不變的，萬千人傑夢寐以求的也僅僅是如這片一樣永恆不變。

“永恆太難，百年不過彈指，諸多人傑卻都在其中掙扎。”

看帝瑾羽如此有感而發，凌雲瑤回眸一笑眼中幾分情愫讓人難解“八府中祈天府主，學究天人曾膽大算天一卦。”

“算天子的師傅？”帝瑾羽心道“之前在沼澤內，這教書匠就為自己批命。

“然而就算是神通了得也難擋天譴。”凌雲瑤道“祈天府主曾說過一句話，未來百年變化超越萬古，此言一出各方勢力，都作出了不同的行動，他們把第一目標放在了遺落荒地的九大古境中。”

“怎麼說落寞沼澤就是古境之一？”帝瑾羽道“自己出自古境難怪，這諸多勢力會如此關注自己。”

“我想之後數年間，其他古境也會相繼被開啟，塵封無數年的秘密，將會在這一時代，全部重現在世人眼前。”凌雲瑤道“我們玄女府的目的也很簡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