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可以慢慢商議,不過在此之前,咱們先來談談過去的一些事情吧。”

“哦?之前的?什麼事情?”趙季頓時來了興致,追問道。

“欺負同僚、褻瀆死者、濫權瀆職、擅自離崗……對於這些行為,趙門主應該不會感到陌生吧!”寧遠舟語氣冰冷,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刃般刺痛著趙季的神經。

然而,還沒等趙季做出任何回應,只見寒光一閃,寧遠舟手中的刀如閃電般劃過,瞬間封住了趙季的喉嚨。

在遠處看著的六扇門眾人和元祿也震驚了,怎麼寧遠舟變得殺氣這麼大了?

寧遠舟走了過去把剛才的事情解釋了一下,他們這才放下心來,因為早就看著趙季不順眼,要不是害怕宰相的報復,趙季早就死了。

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,就要把口供串好,就說是安國的刺殺,才讓趙季命喪黃泉,不知不覺霜兒又背上了一口‘鍋’。

寧遠舟與那幾位六扇門之人交談片刻後,便揮手示意他們離去。待眾人走遠,寧遠舟轉頭對元祿吩咐道:“將大門牢牢鎖住。”言罷,二人一同踏入大廳。

“不必躲藏了,現身吧。”寧遠舟朗聲道。

“寧頭,此處除你我二人,並無他人啊!”元祿滿臉狐疑地回應道。

寧遠舟微微一笑,並未作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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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身於黑暗中的霜兒不禁心生訝異,想不到寧遠舟武藝竟如此高深莫測,居然能察覺到自己的存在。既已被識破,她也不再隱匿,索性邁步而出。

當霜兒出現在眼前時,兩人皆是一愣,尤其是元祿,他前些日子才剛剛舉行過成年禮,何曾見過這般清麗脫俗的女子?

當下手忙腳亂地從懷中摸出一隻小瓷瓶,倒出一粒丹藥吞下肚去。相比之下,倒是寧遠舟顯得較為鎮定些。

(需知元祿心脈受創,身體羸弱不堪,不僅無法承受過度勞累,更經受不住強烈的情緒波動。而這些藥丸雖有緩解之效,但卻無法徹底根除病根。)

“你就是六扇門之前要尋找的那個舞姬是不是?”寧遠舟開門見山的說。

“不錯,不愧是六扇門的前門主果然聰明,不過估計很快就是現門主了。”霜兒的這句話很有深度。

寧遠舟怎麼不會想到呢?趙季一個根本不會在意自己死活的人,如今卻大動干戈的來找自己,唯一的一種可能,那就是宰相章崧的意思,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不太平了。

“入股我猜的不錯,你是安國人吧,而且極有可能是朱衣衛的對不對?”寧遠舟沒有回答她,而是直接問道。

“什麼,她是朱衣衛的人!”元祿大聲說道。寧遠舟拍了拍他示意要冷靜一下,別一驚一乍的。

霜兒拍了拍手說“你很聰明。”話鋒一轉說“不過聰明的人一般死的很快!”

“但是我的命還是很硬的!”寧遠舟沒有理會她的威脅。

“說說吧,你想要做什麼?”寧遠舟說。

“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,那麼你猜一猜我的目的是什麼?”霜兒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反問。

“既然你是朱衣衛,那麼肯定不會是來刺殺的,因為你們的訊息都應該說明我已經‘死了’,再說了盛國皇帝被擒,你們安國要的不僅僅是十萬兩黃金吧?”寧遠舟說。

“這個問題我確實無法回答,畢竟我已經離開朱衣衛有五年或者六年之久了,具體時間實在難以回想起來。不過,寧遠舟,不如讓我們嘗試一下合作如何呢?”霜兒輕輕地搖了搖頭,語氣誠懇地說道。

“抱歉,我不能接受。”寧遠舟幾乎沒有思考便脫口而出,態度異常堅決。

然而,面對寧遠舟如此直白的回絕,霜兒並未動怒,反而鎮定自若地繼續說道:“別急著拒絕,請先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