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匆匆趕來,額頭上滿是汗珠,一臉焦急與惶恐。剛到跟前,國王便怒目圓睜,大聲呵斥道:“姜逸辰,你好大膽子啊!居然把平民郡主給放了出來,你明知她心懷不軌,還與她成婚許久,孩子都有了,如今她又來傷害太子殿下,你這是要把咱們國家往火坑裡推啊,是想讓鄰國再次被激怒,逼得兩國開戰不成?”

姜逸辰趕忙“撲通”一聲跪下,懷中的孩子被嚇得“哇”的一聲大哭起來,他一邊慌亂地哄著孩子,一邊急切地辯解道:“陛下,微臣冤枉啊!微臣根本未曾放郡主出來,是郡主她趁亂打暈士兵自行逃脫的,微臣攔也攔不住啊。微臣一直都勸郡主莫要再做糊塗事,可她執念太深,根本聽不進去微臣的話呀。”

國王冷哼一聲,滿臉的不信任,“哼,你休要狡辯!她是你枕邊人,她的心思你會不清楚?若不是你縱容,她怎會如此膽大妄為,竟敢公然來衝撞太子殿下,壞我兩國修好之事!”

姜逸辰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他看著國王,又看向一旁沉默的太子林恩燦,聲音帶著哭腔說道:“陛下,太子殿下,微臣對天發誓,微臣絕無此意啊!微臣也不想看到如今這局面,只盼著能安穩度日,怎會任由郡主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呢。還望陛下明察,太子殿下恕罪啊。”

太子林恩燦看著眼前這慌亂的一幕,微微皺眉,開口道:“陛下,此事或許另有隱情,還是先問清來龍去脈為好,莫要過早定論,傷了無辜之人。”

國王聽了太子的話,臉色稍緩,但仍是一臉嚴肅,“哼,那便好好審審,若真如他所言,倒也罷了,可若是他敢有所隱瞞,定不輕饒!”

姜逸辰聽聞,如蒙大赦,連連磕頭謝恩,只盼著能儘快證明自己的清白,讓這場風波早些平息下去,可那懷中孩子的哭聲卻好似預示著,這混亂的局勢仍難以輕易平息。

太子林恩燦站在那裡,周身彷彿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。他的面龐堪稱世間少有的俊美,讓人初見便難以移開目光。

那白皙的肌膚,如同上好的羊脂玉,細膩而溫潤,在月光的映照下,隱隱泛著柔和的光澤。劍眉斜飛入鬢,恰似兩柄出鞘的利劍,英氣十足,眉下雙眸狹長而深邃,眼眸黑亮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,幽深得彷彿藏著無盡的故事,只需輕輕一眼,便能將人深深吸引,叫人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。高挺的鼻樑線條剛硬,為他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立體感,使得整張臉更顯英俊瀟灑。

他的嘴唇厚薄適中,唇色如三月盛開的桃花般嬌豔欲滴,微微上揚的嘴角,即便在這緊張的氛圍下,也隱隱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,讓人如沐春風。下頜線條流暢而堅毅,彰顯出他果敢的性格和不凡的氣度。

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束在腦後,幾縷碎髮垂落在臉頰兩側,恰到好處地修飾了他的臉型,更添幾分不羈與隨性。這般完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,讓太子林恩燦的面容既有皇家子弟的高貴典雅,又不失少年人的英氣與活力,著實令人著迷。

被侍衛押著的平民郡主,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姜逸辰懷中的孩子,臉上的神情無比複雜,有癲狂,有不甘,更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執念。

“孩子,你要是太子哥哥的多好 。”郡主喃喃自語,聲音雖不大,卻好似一把尖銳的刀,劃破了周圍原本緊張壓抑的空氣。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,彷彿陷入了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美夢之中 ,“那樣起碼你娘可以當太子妃,將來是皇后 ,我們就能擁有這世間最尊貴的地位,再也不用受這些窩囊氣了。”

姜逸辰抱緊孩子,往後退了一步,眼中滿是痛苦與無奈。他望著眼前這個被執念吞噬的妻子,怎麼也想不明白,曾經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子,如今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。“郡主,你清醒一點吧!”他忍不住大聲喊道,聲音裡帶著哭腔,“這是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