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緊抓著他的手臂,一邊將這位爺請回道觀,一邊哄著他說:“到底有多重要,你以後就知道了!”

有沒有以後,我不知道。

總之一要他發誓他就變臉,到底有沒騙我,我心裡已經有數。

女人不要活得太明白,要學會抓大放小,該裝傻時就裝傻。

姓周的連那麼厲害的狐妖都不放在眼裡,不管真實身份是誰,總之現在不會殺我還能幫我,那我就把他供起來!

我對他說的這些軟話,他顯然非常受用,被我半推半就地拽回了觀中之後,嘴角還掛著得逞的笑意。

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,大家都是影帝。

回到觀裡後,我沒空再和周望之瞎扯,轉而去到了無塵子的房間裡,想要檢視李初一的情況。

等我到那的時候李初一還沒醒,我只好先將鎮鬼符裡的福建老闆先放了出來。

福建老闆在出來的剎那,本來還想要逃,在看清周圍的環境後,立刻秒慫地直接縮起了腦袋,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,說:“不……不關我的事啊,和那狐狸有關的事情,我都是被逼著做的,我也特別冤呀!”

我可沒有忘記,他當時將我抓進牆裡,那副小人得志,又對著狐狸一臉諂媚的模樣。

我輕輕晃了晃手中的柳條,不緊不慢地對他說出一句:“冤不冤先暫且不管,你幫這狐狸壞事做盡,害死了這麼多條人命,這些債兒總得算在你的頭上吧?”

福建老闆的鬼臉白了白,欲哭無淚地說:“可我連自己的命都被害了進去,也算是得到了懲罰和報應呀!”

“知道是報應,死了還要幫這狐狸做事?”我輕眯著眼睛接著問他。

福建老闆目光躲閃,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一個所以然來,後面才有些心虛地說:“那是我的魂魄被那狐妖困在墓中無法往生,我也都是被逼的呀……!”

他直接將所有的過錯,全都甩到了那死狐狸的身上。

我陰笑著問他:“那你倒是說說,你和這狐妖到底是怎麼認識的?”

他猶猶豫豫地看了我一眼,顯然是和狐妖做了某種交易,不見到棺材絕對不會掉淚。

我立馬拿出手中的柳條,快速地在他身上狠狠抽了三下。

“啪——!”

“啪——!”

“啪——!”

“不說是吧?那你就別說了!”

這柳條被師父泡過狗血,打鬼最好用了。

福建老闆疼得直接從地上崩了起來,趕忙哭著臉對我求饒道:“啊啊啊……別、別打了!疼疼疼!”

“小道姑,我說,我說!”

“您想問什麼,我都和您說,求求您了,別再打了!”福建老闆這才認慫地對我求饒,臉上再無半分僥倖。

我繼續晃盪著手中的柳條,用餘光看向他道。

“還是剛剛那個問題,你在福建,他在杭州餘杭,被封印了四百多年,你到底是怎麼和他扯上關係的?”

被我打過之後,福建老闆老實多了。

他猶豫了一會兒後,像是豁出去似的,一邊掌著自己的嘴,一邊懊悔地說道:“這事說來都怪我啊!是我貪念太重,最後害人害己,釀出大錯!”

“哎,所有的事情,還要從三十多年前說起,那時候我的生意做的很大,不僅在地產開發酒店這塊有些建樹,就連礦場放貸這種比較黑的行當也有涉及,明裡暗裡的得罪過不少人……”

“當時有一朋友,從東北那邊請來了灰仙供在家裡,也就是鼠精……說是供著這保家仙,平日裡只要香火給足,仙家交代的事情都去辦好,你的所有請求仙家也會幫忙。”

“我一聽這麼厲害,本來也想將那灰仙供進家中,可那灰仙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