錯吧?”

鹿伯看看覃鈺,目中忽然射出細線般的一根寸長白光,圍繞著覃鈺的頭顱和肩骨轉悠。

這是在測量覃鈺的根骨。

很快,大約三四秒鐘的樣子,白光就漸漸消褪,鹿伯臉上顯出異色。

“怎麼樣?”周瑜立刻好奇地問了一聲。

“好古怪的根骨,不仔細看也就一般。嘖!嘖!一用心看,真是了不得!”鹿伯脫口讚歎兩聲,但是眼珠亂轉,似乎還在運轉什麼神通。

“是啊,容易走眼!”王越嘆一聲,對覃鈺道,“大鹿公擅相骨,所以我請他幫你相相骨骼。”

“四肢修長,骨質渾扎,練槍是沒錯的。不過,他骨骼很均勻,氣血濃烈,脈息又是天生的粗壯,適當也可以練練刀術劍術,應該也會有非凡的成就。”鹿伯的眼珠停止轉動,做出最後的評判。

“果然如此!”

王越微微點頭,和他的目測差不多。

“有勞大鹿公!”

“我家少爺這一檔事,就算扯平了哦!”鹿伯看看覃鈺。

周瑜皺眉道:“鹿伯,這不是一碼事好不好?再說,我跟覃鈺兄弟一見如故,也不用算得這麼細吧?”

覃鈺點頭:“就是,公瑾哥哥說的對!一點小事,何足掛齒?”

王越笑:“大鹿公,我們算我們的,他們小一輩的事,我們就不要管了吧。”

“啊?”鹿伯有些不甘心。

“這樣,算我欠你一個人情,如何?”王越搖頭笑,化境宗師,也是一人一個性情。這鹿伯跟趙韙一比,完全是兩類人。

“這樣啊,那當然好了。”鹿伯算了算,高興地同意了。

“徐瓊,徐孔,你們怎麼才上來?”徐登大發雷霆的聲音,忽然一下震動了所有的私聊小圈子。

大家轉頭看去,只見遠遠的,徐登站在斷崖盡頭的一塊大石之上,目光兇惡。

兩個中年暗境強者自崖外剛升上來的一輛廂形房間裡出來,疾步走上前,向徐登單膝跪倒,低聲說了幾句什麼。

徐登臉上的肥肉,不由地抖動了幾下。

他又逼問了幾句,忽然狠狠跺了跺腳。

覃鈺注意地看看那間懸崖外的廂房,心想:“這就是升浮樓梯麼?看上去很一般啊!”

王越忽然悄悄向覃鈺耳邊傳音說一聲:“翻倍。”

他說話也夠精簡的,一句話就倆字!

覃鈺一呆之下,忽然猛一機靈,明白過來。

我xxx啊,王老一向自謙說自己從不談生意,這一砍起價來,一劍入骨,比我黑得多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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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,雖然還不夠三千字,先更了再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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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價格,抬的正是好時候!

當然,這也是王老一口紫劍,殺出來的談判底蘊。

所以王越說得飄然若仙,覃鈺聽得如奉綸音。

覃鈺很鎮定從容地看著逐漸走近的徐登,就像看一頭豐碩的肥羊。

徐登本來滿腹心事,卻被覃鈺一雙“切金攬玉”的眼睛看得心裡直發毛,竟連想說什麼都忘了。

“覃兄弟!”

覃鈺霍然一醒,發現自己表現得可能太過熱切了,急忙咳嗽一聲,態度端正起來。

“徐兄,出了什麼事?”

不知不覺間,二人的稱呼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。徐登從覃世兄、覃世侄,現在終於過渡到了兄弟相稱。

這和王越突然晉升化境有直接關係,但是,依然離不開覃鈺自己近來幾場卓越霸氣的臨場表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