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德修看著這個女人,不由的一陣驚歎,自己身邊的美人不少,依然有一種驚豔的感覺。

這個女人就像一朵嬌媚的玫瑰花,充滿了成熟的韻味,對男人極具吸引力。

李德修之前聽人說過,在夜店經常會有豔遇,沒想到自己也能碰到,還是這樣的極品。

“修少,我是這家酒吧的老闆黃亦菲,大家習慣叫我玫瑰。

我剛剛不在,怠慢的地方,修少不會怪我吧。”

就在李德修琢磨的時候,女人開口了,身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

黃亦菲的目標非常明確,就是李德修,對李立森幾人視而不見。

李立森幾人沒有任何不滿,但凡是個正常的女人,都會是這種表現。

誰會放著金鑲玉不看,把注意力放在石頭上,純純的腦袋有病。

“沒想到是老闆,我有眼不識泰山,讓老闆見笑了。”

李德修笑著回應,向邊上讓了讓,露出一處位置。

黃亦菲沒有絲毫扭捏,落落大方的坐在李德修身旁。

她坐下後,才向其他人點點頭。

“老闆和修少坐在一起,倒是非常登對,簡直是天作之合呀。”

龔青鵬的秘書萬玉寧笑著調侃,其他人跟著附和,氣氛活躍起來。

“你們這些年輕人,就知道調侃我。

我都已經33了,和那些小姑娘比不了,哪裡還能說得上般配。”

黃亦菲風情萬種的白了他們一眼,眼神極具魅惑,弄得大家心裡癢癢的。

“玫瑰姐,這話是怎麼說的,你是嫵媚的玫瑰,和那些小花自然不一樣。

只能說你們是梅蘭秋菊,各有勝場,不能混為一談。”

李德修晃了晃酒杯,一邊說一邊看著黃亦菲,真是越看越吸引人。

“修少,真會說話,嘴這麼甜,還不知道哄到多少女孩子。”

黃亦菲拿過李德修的酒杯喝了一口,沒有絲毫的忌諱,也不會讓人覺得有任何不妥。

“玫瑰姐說錯了,想要哄女孩子,光嘴甜是沒有用的,兜裡得有足夠多的幣子才行。

明明是一樣的話,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,效果確實不一樣的。

就好像對女孩子噓寒問暖,富少是貼心暖男,吊絲就成了一無是處的關心。”

李德修的比喻淺顯易懂,大家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,覺得的確是這樣。

“修少說的有道理,但是不全面,很多時候是沒有辦法,不得不做出那樣的選擇。

就好像我認識的一個姐妹,年輕的時候和一個男孩子在一起,愛的死去活來。

那個男孩子是貼心暖男,因為我那個姐妹的胃不好,總是給她做小米粥,讓她好好的養養胃。

兩人的日子過得非常清貧,後來有一個有錢人,瘋狂的追那個姐妹,各種各樣的攻勢,看的人眼花繚亂。

姐妹最終沒有堅持住,選擇投入那個男人的懷抱,成了富家太太,再也不用過那樣的苦日子了。

有一次姐妹又碰到那個男孩子,兩人說起話,男孩子問她,有沒有人給她做小米粥養胃。

姐妹告訴那個男孩,在她和那個富人在一起的時候,就已經去國外把胃治好了,現在想吃什麼都行…。”

黃亦菲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,意思已經很明白了,沒有物質基礎的愛情,只能是空中樓閣,根本不切實際。

李德修在黃亦菲的眼中,看到了一絲落寞,恐怕那個姐妹就是她自己,故事還有一些出入。

他沒由來的覺得一陣心痛,想要把黃亦菲抱在懷中,好好的安慰一番。

他們在這裡相談甚歡的時候,史運強回到家,看到父親的書房亮著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