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就這麼想與我親熱嗎,已經想要急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懷抱了!”

他竟是伸出了手輕輕的摩挲著白清兒的臉頰,兩人親暱的動作彷彿是情人一般,只是這話語卻是帶著刺。

白清兒臉色一變,倏然恢復,她眼中欲泫,說道:“難道公子心中,奴家便是這般不堪嗎!”

眼睛哀怨地望著段譽,惹得段譽不由得笑了起來,便是這個時候,白清兒雙袖一揮,便是佛向段譽的面頰。

那寬大的翠袖乃是用上等的絲綢織造而成,卻是如同利刃一般拂來,帶來一陣風雷之聲。

“蓬!”

勁氣相交,白清兒臉色一變,疾身向後,她心中想到:“此人究竟是什麼人?”

方才,那人不過是一記掌刀劈下,竟是封住了白清兒所有的攻擊路線,只能硬拼了一記,震得她手腕隱隱有些發麻,段譽笑吟吟地望著白清兒,說道:“清兒方才還是含情脈脈,為何現在卻是辣手殺著?”

聽著他調侃的話語,白清兒神色哀怨,說道:“這還不是公子的錯!”

口中說著話語,腳下踏著玄妙的步伐,在這小小的房間之中彷彿是鬼魅一般,白清兒雙袖翻出,絲絲勁風拂來,陣陣風雷之聲襲來,向著段譽攻去。

段譽哈哈一笑,說道:“清兒可真是會開玩笑!”

他向前一踏,一記掌刀劈下,將攻來的勁氣盡數劈開,如同柚子一般剖開來,身子竟是比起白清兒更是快上了三分,已經來到了白清兒的身前,化掌為抓,向著白清兒的肩頭抓來。

肩頭之上正是人的琵琶骨,白清兒大驚,若是被段譽抓住了琵琶骨,不啻是將自己一身武功交與了來人,白清兒冷叱一聲,功力凝聚,一掌拍出,似緩實快,正是向著段譽胸口拍去。

段譽微微一笑,化爪為掌,與白清兒對上了一掌。

“蓬!”

勁氣相交,空氣中響起一聲。

白清兒幽怨地說道:“公子當真是狠心,難道公子要對奴家下狠手?”

此等柔弱而哀怨的語氣當真是讓人心軟,只是段譽卻是笑道:“清兒如此貌美,在下如何下得了狠心?只是在下怕清兒下狠手,到時候,在下可是欲哭無淚!”

兩人如同舞蝶穿花一般鬥了起來,白清兒心中一凜,心道:“此人並沒有什麼惡意,若非如此,此人恐怕早已經將自己擊殺了!”

既然如此,白清兒心中便是有了底子,一個試探之後當真是如此,白清兒手上更是不留情面,招招殺著,找找狠辣,竟似是要同歸於盡的打法,段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,他雖然是無意傷害白清兒,但是這等打法,卻是讓他忍不住惱怒起來。

“好了!”

段譽大喝一聲,運指為劍,六脈神劍劍氣劍劍向著白清兒射來,那劍雨綿綿若是海浪一般滾滾而來,殺得白清兒俏臉煞白,只能夠在密集的劍氣之下緊緊地守住,她冷叱一聲,翻身後退,便是要奪路而逃。

段譽冷笑一聲,“哪裡走!”

說著只見一股無形力場籠罩在段譽和白清兒的周圍,白清兒頓時感到自己好似深陷泥沼,動彈不得。白清兒大驚失色,慌忙運起輕功全力向外逃跑,可身體依舊動彈不得。

而更讓白清兒心驚的卻是段譽方才所用的功法,“天魔力場!”

她很清楚地看到現在制住自己的正是天魔力場,雖然手法有些變化,卻是正宗的陰癸武功,這個發現讓白清兒臉色一變,旋即放棄無力的掙扎,反倒盈盈一禮,說道:“原來是邪帝駕臨,清兒拜見帝尊,沒想到帝尊到來,當真是失禮!”

“哦?你知道我?”

段譽一蹲,疑惑道:“不過你是怎麼認出我的?”

白清兒說道:“清兒在多月前收到過師尊資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