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承宴很少同女人動怒,但她倒打一耙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他。

林濃何等溫柔善良,豈容她來攀咬!

“你還敢汙衊攀咬!兩個孩子都是側妃拼死生下的,她難道還會為了對付你一個無寵的蠢貨,害自己的親骨肉不成!”

“一次兩次的上躥下跳,你想要做什麼,真當本王眼瞎了,什麼都看不明白嗎?”

陳庶妃被罵,無法接受。

又害怕。

一手捂著發痛的心口,一手捂著嘴,嗚嗚哭泣:“沒有……妾身沒有汙衊……就是有人看妾身美貌,故意陷害妾身的……”

幾個妾室憋得美麗的臉蛋都有點扭曲。

差點沒笑出來。

真的是好厚的臉皮,好蠢的腦子!

昭庶妃啐了一聲“蠢貨”,嫵媚的眉眼一斜:“這裡是辰王府,女人到底美不美,殿下說了算!殿下喜歡的,才是美!可是殿下喜歡你嗎?寵你嗎?側妃要忌憚你什麼?”

“蠢也就罷了,居然還如此沒有自知之明,真是可笑!”

林濃冷眼睇,心頭異常惱火。

自負聰明,竟然差點著了這廢物的道!

一側眼。

怡然上去就是倆耳光:“無憑無據汙衊陛下欽封的郡主娘娘,按律例改拖出去杖責二十,只給你倆耳光都是娘娘仁慈!在搜查的人回來前,最好閉上你的破嘴,否則要你好看!”

陳庶妃像是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,嚇得面無人色。

這時,去搜陳庶妃院子的幾個婆子回來了。

把一個紙包遞給了太醫:“這髒東西,就是在陳庶妃淨房的浴桶下頭的暗格裡找到的。”

劉太醫檢查後表情一凜,忙細細包裹嚴實:“就是這東西!快拿下去,千萬別揚出來!”

玲瓏上前,趕緊拿走了。

林濃一雙佔漆的黑眸燃燒著火光,灼灼逼人:“陳氏,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!如此殺人害命的都沒關係,都已經抹到公子乳母的裡衣上去了,你還敢說沒想過害皇孫們!”

陳庶妃愣在當場!

沒錯,買兇下手的就是她。

但她怎麼也想不通,明明已經處理掉的東西,為什麼又回到了她的院子!

是誰?

是誰要害自己?

雪白的面開始發青,恐懼如海嘯,一浪逼著一浪,衝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:“不!不……你們栽贓我……怎麼可能……不可能的……明明就是你害我!”

林濃眼神冰冷,這一刻她不需要任何善良懂事的偽裝,厲聲吩咐:“拖下去,鞭打二十!給本郡狠狠打這個心腸歹毒之輩!”

兩個粗使的婆子上前,拎小雞兒似的就把人拎出了殿外。

死死按跪在了地上。

陳庶妃嚇得尖叫,哭得梨花帶雨,祈求男人能憐惜她。

但是鞭子還是毫不留情的抽在她背上,啪!啪!啪!聲音在正殿外炸開,清脆響亮,還帶著鋒利的迴音。

夏日的衣裳又是那麼的薄,幾鞭子下去。

皮開肉綻,血液開始往外滲。

陳庶妃的尖叫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,才七八下下去,人就已經暈了過去。

林濃毫不心軟:“潑醒她,賞她老參,必須叫她醒著受完刑!都給我把招子擦亮了看看清楚,誰還敢伸出爪子來,別怪本郡要你們的命!”

一旁打著關心小皇孫旗號,來幸災樂禍而來的女人們臉皮繃緊。

暗暗慶幸自己沒動手。

如今側妃還有個郡主的身份,收拾她們這些低位的妾室,都不必透過殿下!

又默默啐陳庶妃實在愚蠢,既然都動手了,為什麼不用致命的毒粉,否則,這會兒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