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?”

我蒙了,沒反應過來他又在玩什麼把戲。

“是沒寫我的名字啊,那又怎麼樣?”

鄭賢耽:“既然沒寫你的名字,那我為什麼不能走?”

(+﹏+)~倒地不起!

……不得不承認,這種不新穎的辯解方法有時候還真是堵得人說不出反駁的話來(ㄒoㄒ)//

懶得跟鄭賢耽鬥嘴皮子,論口才我永遠都鬥不過他。

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,甩甩頭就要瀟灑走人,鄭賢耽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腕。

我皺起眉毛:“幹嘛!?”

鄭賢耽:“我再說一遍,我喜歡你。”

我心一抖:“你……你你你……幹嘛突然說這個。”

鄭賢耽:“不關你事,你只要保管好耳朵聽就行了。”

(─。─|||

我……

我真的對他無奈了……

單方面的躲避和單方面的追趕仍在上演,豐牛和黃薇水這兩個傢伙也早已察覺到我和鄭賢耽之間的不正常,頻頻跑來問我:“是不是昨晚鄭賢耽幹你幹得太大力把你弄痛了,所以你撒起小脾氣了?”

我勒個去,我差點沒一口血把兩顆大門牙吐出來,絕對的內傷啊。

激動之後,平靜下來。我用非常理智、非常成熟、非常淡然的女人聲音說:“你們不覺得我和鄭賢耽需要保持一點男女間起碼的距離嗎?”

黃薇水和豐牛同時睜大因探索JQ而閃閃發亮的雙眼,齊刷刷地搖了搖腦袋。(想象一下,當你問同學們“你們誰有錢?借我用用”時,他們就是這個動作的標準版!)

我額角滑落一條黑線,又說:“我和他都不是下孩子了,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分性別的親密無間了……男女授受不親啊!萬一他與我接觸過度而愛上我可怎麼辦?……我可不想無情地敲碎一顆青春少男的玻璃心。”

“噢?——是這樣嗎?”兩人同時將視線移向旁邊的鄭賢耽。

鄭賢耽搖搖頭,一點也不害臊地坦然說:“她撒謊,我早就已經愛上她了。”

再次倒地不起!內傷十足!(ㄒoㄒ)//

我……

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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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本意是用冷眼和冷語來澆滅鄭賢耽對我的熱情,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心,別再來招惹布亦般,更別來招惹我。

但也不知事情是怎麼發展的,現在我和鄭賢耽之間好像跟以前沒有什麼差別,我到哪他都跟著,我幹什麼他都要插一手進來。

唯一不同的是,以前他會故意找我的茬,跟我過不去,但現在或許因為他單戀我,沒必要再跟爭鋒相對,凡事都會隱忍著讓我一步,明擺著要向我傾倒稱臣。

這種待遇讓我有點受寵若驚,同時也很不習慣。

果然是應了那句話——喜歡你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不喜歡你時你說你是什麼。

我很無奈,不知該為自己成為鄭賢耽喜歡的人而開心還是苦惱。

這個時候,我忽然很想見小德一面,問問他的尋姐之路可還一帆風順,要是還沒有線索的話就放棄了吧!……實在不行我當你姐姐算了!反正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,也很乖巧聽話溫柔賢淑大方優雅宜室宜家,你們說對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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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我在為校運會的事情煩惱著,這是本學期舉辦規模最大的一個活動,我作為一班之長自然就承擔起了分配全班56個同學參加比賽的責任。

本來我打算隨便糊弄糊弄就完事的,但一想起森透老師將比賽專案報名表塞進我手裡時,面部表情那是一個信任理解感謝知己……嚶嚶嚶嚶一想起來我就莫名的雞血雞凍,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