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好牌後,荷官將牌放入牌靴,開始發牌,第一局陸寒是莊家,按照規則他不下注,荷官發給他第一張明牌紅桃五,第二張暗牌,而沈凌與李叔則是兩張暗牌。

手一撩,陸寒小心的看了看那張暗牌,是黑桃七,一副典型的水牌,看來這荷官是真不想給自己任何機會,不用想,陸寒果斷選擇棄牌。

沈凌與李叔裝模作樣的鬥了會,最終第一局李叔獲勝,贏了十枚藍籌,一共是五千塊。

第二局李叔是莊,陸寒下了一枚藍籌,沈凌賭注翻倍,下了兩枚。荷官再次洗牌,手法跟上次一樣,只是位置顛倒,完全沒有打亂順序,陸寒不用想也知道,自己的牌依舊會很爛。

果然,一張方片二,一張黑桃九,完全沒有任何競爭力,看到沈凌得意的笑容,陸寒皺了皺眉,再次選擇棄牌。

就這樣,陸寒每一次拿到牌後全都是棄掉,玩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,竟然輸掉了兩萬多塊,這可把一旁的程穎急壞了,她哪能看出荷官出老千,只知道陸寒連叫牌都不叫,一直在棄牌,要不是現在局勢緊張,恐怕她早就忍不住質問陸寒了。

對於此,陸寒忍不住苦笑,如果不棄牌,恐怕現在桌子上一毛錢都不會剩,此時沈凌贏得最多,差不多一萬七,而李叔則贏了五千,只有自己一人在輸。

沈凌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籌碼,笑道:“陸兄弟,撲克可不是你這樣玩的,你連牌都不叫,怎麼能贏?”

****,叫牌?叫牌老子輸的更慘!陸寒心裡暗罵,這荷官明顯是想讓自己輸光,如果不想點辦法,這四萬元遲早會輸個乾淨。

陸寒向後一靠,懶懶的叼著煙,說:“是這牌不好,換一副牌吧。”

沈凌立刻大笑:“哈哈,換副新牌,陸兄弟可別再這麼慫了。”

陸寒懶得理他,自顧自的吸著煙,吞吐的煙霧嗆到了程穎,但她出乎意料的沒有說什麼,只是捂住鼻子,很安靜的坐在一旁。

新牌很快就拆封,還是分發到每個人的手裡檢查,沈凌與李叔全都是象徵性的摸了摸,然後交給荷官,但當陸寒接過紙牌後,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玩味笑容。

嫻熟的手法如同電影裡的特技般,各種高難度的洗牌,五十二張紙牌彷彿有了生命,在眾人眼前快速靈動的飛舞著,待到一切停止後,陸寒才將牌遞給荷官。

陸寒洗牌技術出神入化,比電視中發哥主演的賭神還要厲害,紙牌漫天飛舞,猶如雪花紛落般,片片飄散,但卻像道具一樣被串連在一起,嫻熟而又炫目,直把全場所有人嚇得目瞪口呆。

一旁程穎暗暗吃驚,她哪想過陸寒這個按摩牛郎還有這一手,先是掃黃被抓,後又擊殺泰國恐怖分子,現在居然連賭術都如此精通,更是讓她對陸寒的身份感到好奇,雖然很想將他定義成一個不學無術的賭徒流氓,但這一切的一切,都顯示出陸寒的不平凡。

賭徒就賭徒吧,程穎已經將一顆心全都系在陸寒身上,反正自己四萬塊已經輸了一半,只要能贏回來就好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
陸寒懶懶的叼起煙,半眯著眼吞吐雲霧。他很滿意,剛才自己隨便露一手就鎮住全場,牌也被自己打亂,估計荷官再想動什麼手腳就難了。

“哈哈,看來陸兄弟也是賭場的老手啊!”短暫的沉默過後,沈凌尖銳的笑聲打破寂靜,陸寒懶懶的抬起眼皮,包括沈凌在內,周圍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。

緩緩吐出煙霧,陸寒很隨意的扔出一枚藍籌,對著還在發呆的荷官說:“可以開始了嗎?”

“可……可以了。”慌忙洗了兩下,荷官將牌放回牌靴,動作有些生澀,手心滿是汗液。

陸寒將兩張牌拿到手裡,微微一笑,兩張q,自己洗的牌果然不錯,抽了抽鼻頭,陸寒將牌按在桌上,等待莊家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