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吃一悶棍。”

張志遠正了正臉色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不可如此驕狂。那道君如此年紀就能殺的我們五派祖師沒有還手之力。西方佛門幾位佛祖最善口舌每每被他辯的羞愧敗退。若是如此好對付,豈能讓我等在那苦寒之地磋磨幾十年。”

苗七郎聽此也是點點頭,說道:“張道友不愧天師宮這代魁首。持重穩當,我自不如。以後的事情還需你來把沱。”

張志遠說道:“如今我們到來雲州為歸一教傳道,是以這半年時光都給我好生傳道就好。關外回來的弟子好生安插在十三位壇主下面。回來的弟子務必交代清楚,給我老實傳道,不得有任何二心。”

苗七郎聽罷,很是奇怪道:“張道友,你該不會去了一趟參王莊,就被他道門策反了吧?我等過來是偷他果實,移花接木,將這道門的教化轉為我等的資糧,為何要好好與他傳道,要我說,就該將這十三位壇主殺死,放上我等弟子。自此,這六州之地就是我等的了。”

冷冷看了一眼苗五郎,張志遠說道:“來前祖師有過交代,一切都須遵我之令。不可違逆。你若敢亂來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
看到苗七郎忿忿不平,張志遠無法,只得解釋道:“這幽雲十三州本就是我等地盤,你殺了他十三壇主立我等弟子,有什麼用處?若是如此不如我等自己傳道就好,為何要用他道門的名頭?”

苗七郎聽罷,這才試探問道:“張道兄,這般說來,是否…………..”

張志遠一捋鬍鬚,笑著說道:“我等好好傳道半年,待半年後去到幽州稟報後,再回來時,那時候就須得六州百姓祈拜祖師道像,以祭香火氣運。待那個時候我等將那道門祖師的道像換做我等祖師的道像,移花接木,偷得香火氣運。如此一來,此消彼長,待到五派來伐時候,他道門必要滅門。”

苗七郎一聽,眼前一亮,豎起拇指誇道:“高,實在是高!”

張志遠聽他誇讚,只是矜持一笑。說道:“既如此,苗道友還請儘快安排弟子前來,安插進入各個壇主座下,儘快將這六州的鄉民納入到教中。此等可都是以後的香火氣運,不可小覷怠慢。”

苗七郎自此是徹底拜服,一禮道:“是,張教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