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嵩啟聽了也樂,一挑大拇哥說妹子,你這趁火打劫啊,行!比哥有前途。

阮逸塵說要麼我把老白送給你?

葉子說得了吧,我可怕讓他那幫娘子軍給撕爛了。又說阮逸塵,你這可沒誠心啊,我好心想幫你一把,你還給我吃掛落兒,得!你這破事兒老孃不管了。

岑夏聽著看了她跟白嵩啟一眼,說看你們壞得,都拿我哥逗樂兒,清婉不就是去臥佛寺了嘛!以為我不知道?邊說邊往外推阮逸塵。

那兩人看著岑夏,一起說了聲“靠!”

燕清婉坐在廟中一角,獨自出神。

“燕小姐,好久不見。”

第四十章 前嫌盡釋

抬頭,紀玉堂正在不遠處笑看著自己。

她也笑:“紀先生別來無恙。”

“我可以坐下嗎?”對方指著她對面問道。

“請便!”

於是紀玉堂在對首的木凳上坐下。

燕清婉兀自發呆,對面那人只是看著她,不發一言。

過了會兒,發現對方仍沒有去意,她不禁煩了,起身:“紀先生隨意,我先走了。”

不防紀玉堂突然一拽她腕子:“幹嘛這麼急?”

清婉趕忙往回一縮手,心裡嘀咕:靠!跟你這麼個精瓜一塊兒坐著,老孃不急才怪。保不齊什麼時候,你再把我算計了……

“原來你在這兒!”忽聽得身後有人說話,清婉跟紀玉堂同時回頭。

阮逸塵走上前來,胳膊自然地攬在女孩兒肩上,那手似是無意地拂開了原本輕繫著的圍巾,霎時,燕清婉脖子上那一叢曖昧的吻痕跳脫出來。男人眉眼中卻帶著關切:“上來就找你,敢情在這兒藏著,天兒也涼了,怎麼不多穿點兒?。”

紀玉堂眼睛裡忽明忽暗,旋即又恢復正常。接話道是啊,上次燕小姐走時,身體還虛弱得很吶,雖然這一個月來,看似調理的差不多了,不過秋天寒氣重,也是應該注意一下的。

阮逸塵聽出不對,說什麼上次?

紀玉堂臉上一驚,說怎麼,燕小姐沒告訴你,她上次暈倒了,在我那兒養了好幾天呢?

“真的?”阮逸塵看向清婉。

她也煩了,瞪了紀玉堂一眼,推開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自己走了。

紀玉堂一笑,說逸塵,認識這麼多年,還沒見你對誰這麼體貼過,真是大開眼界啊!

阮逸塵黑著臉,說是嘛,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!

紀玉堂說拭目以待,於是也轉身走了。

在山下追上燕清婉,阮逸塵二話沒說,扛著她就上車然後打火兒走人。

“你幹什麼?放我下去!”女孩兒又抓又喊。

“閉嘴!”對方臉兒黑的跟燒火棍似的,不禁把燕清婉震得沒敢再撒潑。

然後兩人又拉又扯地去了那晚他們下山後住的那所小區。

進了屋,男人關上門就把她扛到臥室,往床上一摔。

“有病啊你!”爬起來就要走人,阮逸塵哪兒依,又一個扛摔,然後直接壓她到身下,束著女孩兒手,不陰不陽地問道:“說,紀玉堂說的那什麼上次,怎麼回事兒?”

她本來有些心虛,聽了這話,不禁也火了,毫不示弱地瞪著對方。哪料到他將自己的手腕子越攥越緊,疼得她齜牙咧嘴。燕清婉神色不禁弱了下來,暗想好漢不吃眼前虧,我他娘不裝英雄了。

“呃,這個……”她眼珠一轉,說“有話好說,手都快讓你捏碎了,我這一疼,腦子裡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,你先放開我,我告訴你……”

“是嗎?”阮逸塵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兒,心說接著裝,但手上還是鬆了。

“放開你了,說吧!上次你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