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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去拿照片。&rdo;

在我轉身的時候。我聽到蘇子凡小聲說了句&ldo;對不起&rdo;但是我裝作沒聽到的離開，不然只會讓我們兩個都更加尷尬。

我從包裡翻出那五章照片，我記得上次看的時候除了看到那個紅色高跟鞋之後，還有另外一個讓我感覺奇怪的地方，只是我只是感覺奇怪，沒看出來哪裡奇怪。

我把五張照片擺放在茶几上認真看，那雙紅色高跟鞋還在，如果不對比的話很難看出來的，光線太暗，加上下雨，照片模模糊糊的，蘇子凡洗好碗過來在我旁邊坐下。

我指著照片上的那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說道：&ldo;你看。就是這雙紅色高跟鞋。你能看到嗎?&rdo;

蘇子凡皺著眉頭搖頭：&ldo;什麼都沒有啊!只有雨。&rdo;

我有些惆悵。看來還是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：&ldo;對了，牛眼淚不是可以讓人看到那個東西嗎?要不你用點試試?&rdo;

蘇子凡立刻瞪著我說道：&ldo;還用啊!你以為牛眼淚是好得到的，為了得到那一小瓶的牛眼淚，我費了多大的力氣你知道嗎?上次陪你去亂葬崗的時候我和小龍……都用了點， 現在已經所剩……不多了。&rdo;

後面的話，蘇子凡越說聲音越小，估計是因為說了不敢讓我知道的事。

&ldo;說的也是，那怎麼辦啊?這個東西只有我能看到就沒辦法知道究竟是什麼了，也沒辦法知道那晚的車禍究竟是人為還是意外。&rdo;我並沒有因為蘇子凡的話而生氣，因為你不是重點。

我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蘇子凡的回答，有些意外，就轉頭去看他，發現他正盯著茶几上的照片出神，然後拿起那張照出司機在車裡坐著死亡的照片仔仔細細的看。

我被他勾起好奇心也湊過去一起看，但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。

&ldo;你看這裡。&rdo;在我剛準備挪開的時候，蘇子凡突然指著那輛車副駕駛座的位置說道，&ldo;你看這個像不像一張臉。&rdo;

蘇子凡指著的是一團模糊的白色又透著紅光的霧氣一樣的東西，我也注意過，只是覺得像是車窗上的霧氣也就沒在意，但是被蘇子凡這麼一說，我覺得確實有些像人臉，也不知道是真的人臉還是心理作用。

&ldo;有點像，也許是霧氣吧!&rdo;

&ldo;不對，這不是霧氣，你再仔細看看。&rdo;

看蘇子凡那麼認真，我看他一眼，然後從他手裡將照片接過來，仔仔細細的看，我這才發現蘇子凡讓我看的不是副駕駛，而是後車座，副駕駛那裡模糊的一團白霧剛好把後車座擋著，而在那團白霧後面有個黑色的東西，如果不仔細更不能發現，而那黑色的東西像是……頭頂，而且是女人的頭頂。

我驚恐的瞪大眼睛：&ldo;這麼說，那場車禍不是意外。&rdo;

&ldo;在我們看來不是意外，但是在林飛看來是意外，你在看這張照片。&rdo;蘇子凡又拿起一張照片，那是拍照人開啟車門拍的死者的照片，蘇子凡讓我看的是後車座下面。

我驚訝的瞪大眼睛，手指不由的顫抖：&ldo;這……這不就是我看到的那雙高跟鞋嗎?&rdo;

&ldo;你確定?&rdo;上役廳血。

&ldo;對，我看到的就是這雙高跟鞋。&rdo;我很肯定的點頭，這張照片上同時出現兩雙高跟鞋，而且還一模一樣，這絕對不是人能辦到的。

可是，我又不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