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及溫靖邦,風影月原本已隱隱升起的怒氣霎時被無盡的柔情所取代,她似乎感覺溫靖邦的俊顏就在她眼前,兩眼進射出愛的火花,聲音也立時放柔許多,‘哦——好喜歡他喔!’

鍾小雪趕緊將一手放在風影月的額前探試,另一手放在自己的額上,許久後才確定的說:‘沒發燒啊!’

風影月紅著小臉推開她,‘不理你,我要去睡了,說不定我可以跟我的男人一起作春夢呢!’

鍾小雪看著她的背影,還是不太相信的問:‘你是不是怕我對你施以滿清十大酷刑,所以才編了這個幻想?’

難道是她對風影月太壞,以致風影月得了暫時性逃避現實症候群?

但就在此時,宿舍的廣播響起——

‘風影月同學請到廣播室接外電,是個男的喔!’

‘哇——是他!’風影月顧不得自己才被鍾小雪打得頭昏腦脹,直接從床上飛奔而起,唰的一下就不見人影。

‘原來是系金A!’當下鍾小雪有點黯然的坐在地上,開始自怨自艾起來!‘討厭!人家今天也找到一個男人說,只是還沒像小月一樣說清楚、講明白而已,可現在看起來我好像敗在小月手上了,真討厭……’

但從她紅紅的小臉上還是可以看得出來,她應該跟那個男人有著某種程度的確定,不然,她臉紅成那樣是在幹嘛?

溫靖邦在溫氏企業總部裡看著第三十次的請款被打回票,氣得牙癢癢的。

可恨風董那隻老狐狸,每次他申請幾筆款項,風董都只核准一項,其餘便退還給他,還頗便附上便條告訴他——做人不可太心急!

這是什麼意思?是要他慢慢的蠶食鯨舌,不要一口氣狼吞虎嚥嗎?

去他的!誰有資格告訴他該怎麼做,他才是溫氏企業的執行者,而那老頭只是出點資金……好嘛,是出大資金的風董憑什麼管到他頭上?

害他每申請一筆款項後,都得立刻打個電話去跟他討厭的風影月說些虛情假意的甜言蜜語,三不五時就得請人從‘情書大全’上抄個兩句給她,叫那笨死人不償命的女孩繼續做他的說客,但他已厭煩這麼慢的速度。

他要的是,立刻、馬上、迅速的讓溫氏企業重新振作起來。

看採,他不得不施展些積極的手段了。

就在認識溫靖邦將滿一個月的這天,風影月在傍晚時分又接到他的電話了。

‘風影月,你一定要幫我。’對她,溫靖邦從來不肯拉近距離,他就是連名帶姓的稱呼她,也不准她直呼他的名。

‘溫——你知道我絕對幫你到底的。’而風影月自創出一種叫法,至少她覺得那是屬於他倆之間的親暱感覺。

這就是溫靖邦要的,‘那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你父親,限他明天上午十點前批准我前兩天呈上的請款條,否則,別怪我拒絕再玩!’

他深知如何威脅風影月。

‘拒絕再玩……’風影月喃念著這四個字,自她與溫靖邦開始進行電話及書信溝通後,他每隔兩天就會以這樣的言詞威逼她,但她從未放在心上。

對她而言,她太喜歡他,以致壓根看不清他的缺點,是以根本沒將他的威脅放在心上過。

她也從未對父親提起,惟一隻告訴好友鍾小雪一人。

但即使小雪再三提醒她要睜大眼看清溫靖邦的為人,風影月卻從來沒將小雪的話認真的想過。

‘不要啦!’她沒當一回事的說,‘我現在立刻打電話給我老爸,他最聽我的。’

‘最好這樣。’溫靖邦直言,‘你直接在電話裡確定他的意願後,再打電話跟我報告,不得有誤。’

‘是!遵命,大爺。’這是風影月自己覺得好玩,再加上跟他通了那麼久的電話,她便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