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別的女人打得火熱,也不想知道在宴會後龍正欽在哪裡,因為那隻會讓自己更傷心。

他的懷抱並不是只屬於她一個人的,早知道這是一樁交易性的婚姻,為何她還要把自己的人及心賠上了?而他根本不在乎有沒有她這顆心的存在,她是個傻瓜。

精神上的壓力比實際上的壓力還大,近來一顆心都沒有什麼生氣,每天都病懨懨,既是累、又是疲乏的。

龍正欽到了凌晨才回到家中。整間屋子是昏暗的,他並不意外。

因為林媽向來在十點半前就會入睡,而樊曉薔的習慣是在十一點左右就會就寢。

由於走廊及大廳會留盞小燈,所以他順著幽幽的燈光走上樓。他沒先進房間,反而先去書房拿一份資料,才到臥屋裡。

他很小心地不弄出聲音來,慢慢地坐在床沿,藉著床頭旁的燈,在一旁註視著她。

燈不是很亮,但看得出來她的氣色果真如麥克所說,並不是很好。

他眼底有掩不住的心疼。

他不禁在想,這樣的折磨到底是誰在折磨誰?他希望恨她,卻又在報復的過程中享受不到半絲的勝利,反而為她蒼白的臉龐感到不捨。

不該回來的呀!本來是決定不回來了,但最後他還是輸了,輸給一顆想念她的心。

他仍是為自己找個藉口——來書房拿資料的,看她只是順便而已。但其實心裡比什麼都明白,這份資料他可以派人來拿,來這裡只是因為他想來,他想見見她。

明知道她就近在咫尺,他卻硬是要把她推得遠遠的,難道真的眼不見就能淨了嗎?

那恐怕只會讓他更想念她。

短短三個月的熱戀,卻延續到十年後,就註定他栽在她的手上了。

情不自禁地吻著她冰冷的唇,有著很深很深的痴情和眷戀,他知道該離開她,但他動不了,他實在太思念她極佳的觸感了,於是更是深吻她。

樊曉薔在夢中又夢到那個叫傑的男孩,但不久後他消失了,她想捉住他,要他不要走,但他還是走了,她在哭,她知道她在哭,一個輕柔的嗓音在一旁安撫她,她張開眼,看到一個長大的傑,他長得好像龍正欽,但他用著傑常用的眼神安撫她,他吻去她的淚水,要她別怕,她像是怕他走掉,擁著他,不讓他走。

她好累好累,渴望他的擁抱。“抱我……”

他偏著臉拒絕。“不!”

她哀求著。“像你以前那樣抱我。”

“我不行呀……”

龍正欽不想在她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擁有她,她含著淚,吻著他,呢喃地道:“傑、傑……”

“不……”龍正欽被她的吻燃起了慾火時,當她終於喊出自己的另外一個名字時,他再也控制不住回吻她,他深情地喊著:“凱兒,吾愛……”

她再也沒有思考的空間,整個思緒全被這個新的夢境給佔據住,任他在身上灑下了無數的火苗,只能緊緊地攀住他……

在高潮的時候,她聽到自己和他的喘息聲。

龍正欽喘息地靠在她的身上,最後看著她早已進入夢鄉,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。

她的睡袍仍在身上,他只來得及推高她的睡袍就佔有她了,幫她穿回褲子,他才下床穿好褲子。

突然他對自己一時衝動的舉動感到厭惡,他利用她在最脆弱的時候佔有了她的身子,而他甚至沒那麼溫柔,因為他太想念她的身體了。

明天她一定會後悔主動獻身給他的,但他怎麼有辦法拒絕她的熱情?他一直要她的,或許他擺出一副不要她的樣子,但他一直是渴望她的,渴望她全心全意付出或愛意。

尤其她喊出了他的另一個名字“傑”,他更無法對她無動於衷,因為那牽扯出他過去的愛戀,那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