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過!”

陳盛達被潘巧雲的話兒,說的心裡舒服,他看著女人滿眼愛戀的說∶“夫人真的是陳盛達的賢內助啊!陳盛達娶妻潘氏,夫復何求啊!

這兩千兩如果在近郊是買不到莊子的,只能去遠一點兒的地方,明天我就找牙行去辦這件事。

那京城的廣濟牙行,就是老家的一個族兄家的牙行,有不少江南府的故人都找他們幫忙,我也找他們想想法子,在遠郊的買個莊子吧!

雲兒,今天夫君孟浪了,你可有不適?夫君想跟你一起去接文通放學,你要是身子不舒服,夫君就自己去接兒子放學……”

潘巧雲被男人關心了,她的心裡就跟吃了蜜一般的,嬌羞的跟著男人出門去接孩子了。

第二天,陳盛達散了早朝就回了家,拿著銀錢就去了偏院,陳家一大家子看見兩千兩的銀票,頓時就雙眼放光!

陳老爺子聽了大兒子的意思,趕緊讓大兒子跟老二老三去牙行,這錢不能放手裡,如果放手裡萬一老二老三家的不長眼,把銀票順走了,那麼他們家就完了!

現在他們陳家防著兒媳婦兒,都跟防賊一樣的,真的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啊!

下午的時候,陳家三兄弟就樂呵呵的回了府裡,晚上潘巧雲準備了兩桌子好飯菜,明天就打算讓老陳一家子,滾蛋去今天買好的莊子那邊安頓!

潘巧雲咬著咬牙,今天又故作賢惠的把家裡的婆子們,打發出去給老陳一家子,從上到下都置辦了一身棉衣。

她覺得自己真是夠了,花了這麼多的銀錢,只是為了討好男人,也是家宅能圖個清淨,唉!

晚飯的時候潘巧雲就坐在那裡,也不伺候著陳老婆子吃飯,也不謙讓著弟媳婦妯娌,和侄兒侄女們吃飯的,她就坐在那裡慢條斯理的吃飯。

陳老二媳婦兒跟自己婆婆盛了兩碗湯之後,看不過眼兒了,她又想到了以前沈氏在家裡的時候,吃飯的時候都伺候公婆的,哪裡能用得上她們。

現在看潘氏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雖然她是千金小姐,那又怎麼樣呢?還不都一樣是陳家的兒媳婦兒。

陳老二媳婦在那裡順嘴就說了一句∶“老三家的,你看沒看見咱家新的大嫂,就是和以前的大嫂沈氏不一樣呢!

咱家以前的大嫂沈氏,現在都是福祿縣主了,但是以前咱家大嫂在家裡頭,可不是這個新大嫂一樣的,她吃飯的時候,都是站著伺候著婆婆和公公的……”

潘巧雲……

她什麼都聽不見了,只聽見了一個驚天大瓜!福祿縣主是陳盛達的前妻!

潘巧雲坐在那裡就覺得天雷滾滾的!陳盛達也聽見了陳老二媳婦的話兒,他臉色瞬間就變了,眼神兇狠的看著陳老二。

陳老二吃的滿嘴流油,感受到了大哥的死亡凝視,就是一縮脖子,他湊過去託著媳婦的胳膊說∶“你撒意症了嗎?回屋去我有件事跟你說!”

陳老二媳婦兒不樂意的拿起了一隻雞腿,往嘴裡猛塞∶“說誰撒癔症了?我都多長時間沒吃雞了,自從咱家大嫂被和離趕出去了,咱家就沒吃過雞……”

啪嘰一聲!

陳老爺子把飯碗摔了∶“不準提那個賤人!老二,拖著你媳婦兒回屋子裡去!”

陳老婆子慢慢的把飯碗放下了,她覺得今天晚上的飯不能吃了,喝湯都喝飽了,飯吃了還扎心,這老大家的媳婦兒看著樣子,就像是一個官兒太太一樣,根本沒把他們一家子放在眼裡啊!

這老二媳婦還犯了瘋病,把家裡的秘密爆出來了,這潘氏的臉色眼瞅著就又要翻臉了,唉!

陳老三媳婦兒一看,這明擺著二嫂把這個瓜給捅破了,沒準兒今天晚上這陳府他們就待不下了,得回屋子裡把這裡的被褥收拾了,不然過了這個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