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肌肉在衣袖下微微緊繃,顯示出一種蓄勢待發的力量感。

終於,他的手停在了與腦袋齊平的地方,然後,像是從袖筒裡抽出一把寶劍一樣,莊重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頭。

那根手指纖細而修長,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,在光線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澤。

他的手指比出了一個“一”的樣子,就像是在空氣中勾勒出了一個獨特的符號。

與此同時,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突然想到什麼重要事情的神色,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,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了些許。

這種神色就像是一個在黑暗中摸索許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,急切又興奮。

在這樣的情緒驅使下,他才像是生怕這個想法會溜走一般,快速地補充到:

“不過——我平時都在墨城外行動和生活,最近才回來。”

說到這兒,那人站在原地,一隻手像是不堪重負般地扶著臉,那隻手修長而白皙,手指微微彎曲著搭在臉頰上,像是在支撐著某種無形的疲憊。

另一隻手則有氣無力地拖著手臂,手臂軟綿綿地垂著,寬鬆的衣袖順勢滑落了一些,露出一小截肌膚,那肌膚在微弱的光線照耀下泛著淡淡的光澤。

他一臉的無奈樣,眼睛裡透著些許疲憊和不甘,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才繼續,有些算是自言自語的說道。

“可真是可惜呢,明明想好的話,我得休息一會兒,就沒想到主教那個老東西,又叫我來上班兒,不過也無所謂,反正對付小型天災,這可是我最擅長的。”

說到這裡後,他停下了腳步,在兩人的身前不遠處穩穩站定。

他的腳步輕盈得彷彿沒有觸碰過地面,然後緩緩地摘下了自己的斗篷帽簷,這個動作如同揭開了一層神秘的紗幕,以真容示人。

“所以你們能明白嗎?如果明白了,就請把你們手裡的武器收起來,可以嗎?”

那臉上露出的是一個雌雄莫辨的臉龐,她的肌膚如同羊脂玉般細膩光滑。

一邊臉頰處正有著幾片魚鱗,那魚鱗宛如精心鑲嵌的寶石,閃爍著神秘的光芒,排列得井然有序,剛好在她臉頰的眼尾處,像是天生的美麗裝飾,讓它看起來就如同她畫上去一樣,無比的精緻。

每一片魚鱗都有著細膩的紋理,在光線的映照下,彷彿有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流轉。

而最吸引人注意的,便就是她頭頂長著的兩個像是角的東西,正立在那裡,如同精美的藝術品。

那角的顏色正是一黑一白,黑色的角猶如墨玉般深邃,透著神秘莫測的氣息。

白色的角恰似白玉般純淨,散發著聖潔的光輝,兩者相互交織,無比的讓人難以挪開眼。

她邊說著,那如青蔥般纖細的手指輕輕抬起,宛如優雅的舞者在舞動著最輕柔的姿態。

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,正提防著她的方遠和張靜,手中緊握著的長槍和彎刀。

那長槍在方遠的手中,槍身透著一種冷峻的金屬光澤,彷彿訴說著往昔的戰績,而張靜手中握著的彎刀,則是刀刃彎彎似月牙,隱隱散發著凜冽的氣息。

兩人就這麼愣愣地看著她的長相,她的面容彷彿有一種魔力,精緻的五官組合在一起,像是一幅絕美的畫卷,讓他們有些出神。

直到她親自出聲提醒,那聲音宛如清泉在耳邊流淌,兩人才如夢初醒般反應過來。

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,他們緩緩鬆開了手,手臂向上一抬,將武器朝著空中用力一拋。

武器離開他們的手後,像是被賦予了神奇的魔法。長槍像是一條騰飛的金龍,周身閃爍著耀眼的金光,而彎刀則似一道彎彎的金色月牙,散發著璀璨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