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雅莉姐怎麼了,不就是兇了一點。那是女孩子對自己的保護。”

“得了吧,吳雅莉具有很強的攻擊性,你看陳力在她面前。顫抖跟老鼠見了貓似的。這樣的女生,遲早化身大齡剩女。除了抖m沒有男人會喜歡的。”

“抖m是什麼?”

“masochi**屬性,就是受虐癖。”

蘇莎踩了張譚一腳:“就在瞎說。你懂女孩子嗎?雅莉姐看起來兇了點,其實內心很溫柔的,只是沒有一個男生能夠降服住她,讓她展現自己溫柔的一面。”

“我就納悶了,既然是這樣,那她為何不一開始就展現自己的溫柔呢?”

頓了頓,張譚很正經的說:“我給你做個邏輯推導,如果要有人能降服住她,才會展現溫柔,沒降服住之前,就是個兇婆子。那麼喜歡溫柔女生的男的不會去降服她,重口味的男的降服她了,但是她變得不重口了,那麼重口味男還會繼續喜歡她麼?”

“如果邏輯管用的話,戀愛哪來這麼多坎坷離奇。總之啊你就是不懂女人,虧你還能寫出打動那麼多人的悽美、動人愛情。”

張譚將頭搭在蘇莎的肩膀上,嘿然一笑:“確實啊,我不是很懂女人,我寫的愛情都是男人的幻想。然而魅力到了我這個境界,需要懂女人麼,我勾勾小拇指,想跟我開房間的女生,起碼能排成兩公里的隊。”

啪嗒,蘇莎輕輕給了張譚一個胳膊肘子,將他推開:“那好啊,你去找別的女人開房間去吧,不要摟著我。”

張譚又撲過來,將蘇莎抱住:“我彷彿聞到了老壇酸菜牛肉麵的味道,那酸味,濃郁至極。”

蘇莎撲哧一笑。

張譚以為她為自己的幽默而發笑,然而蘇莎卻在說:“老壇酸菜牛肉麵,嗯,等你老了,可以賣酸菜牛肉麵,就叫‘老譚’酸菜牛肉麵。”

女人的思維,跳躍性有點大啊。

說說笑笑。

不一會兒就到了家。

……

在北亰的最後幾天,張譚和陳力等人,經常碰頭,商討一些準備工作。一直到了公曆2月,才收拾行李,回老家去。

再過十來天就過年了。

去年的時候,張譚和蘇莎各自見了家長,然後蘇莎是在張譚家裡過的年。今年小妮子還想和張譚一起過年,然而遭到了她爸媽的阻攔。

“去年是你們兩個小孩子,在大人面前見個面,讓兩家人心裡有個底。今年就沒這個必要了,你們還沒結婚,哪能隨便往男方家裡跑。”蘇文志嚴肅的拒絕了蘇莎幾年再去張譚家過年的想法。

蘇莎撅著嘴,失望但是沒有堅持。

女孩子是需要矜持的。

張譚同樣對蘇文志的做法沒有牴觸,他和蘇莎都還年輕,結婚日程還早,現在就讓女孩子到男孩子家裡過年,的確有些說不過去。不過蘇莎來不了合淝,他可以去金花市過年,也是一樣的效果嘛。

安慰了蘇莎自己過年會過來,張譚就禮貌的告辭了蘇文志夫婦,離開金花市。

回到合淝之後,張譚並未徹底放鬆下來等待過年。

而是繼續鼓搗電影劇本。

同時監督電影的立項工作。

早在半年之前,他就讓李豔在廬州工作室之外,另註冊了一個皮包公司——安微廬州影視文化有限公司。並以“廬影”為備案單位,向廣電總局電影局立項備案了電影《偷搶拐騙》,編劇署了張譚自己的名字。

不過此時的電影劇本還沒有寫好,只是遞交了一個劇本大綱。

幾乎是在電影專案遞交沒幾天,一些神通廣大的影視公司,就找上門來,想要參與投資。包括華誼兄弟、博納影業、橙天娛樂等等。

合作與否,張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