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下早已圍滿了執行部的車。我們下山之後,立即被白衣的醫護人員架起抬放在擔架上,推進救護車中。

我的傷勢並不致命,但傷口很疼,恢復的也很慢。

結束了。我躺在擔架上,瞪著眼睛,似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。

救護車的警笛聲在山間公路上呼嘯迴盪,像是為這場慘烈戰鬥奏響的尾聲。車窗外,蔥鬱的山林在晨霧中影影綽綽,似是要將過往的血腥與喧囂統統掩於翠色之下。

我被醫護人員小心地安置在擔架上,車內的消毒水味混著一絲淡淡的血腥,刺鼻又真實,每一次輕微的顛簸都引得疼痛如針遊走。

源氏兄弟被抬進了另一輛車,他們的身影透著疲憊與安詳。多年的恩怨情仇,在與赫爾佐格的殊死搏殺中,被時間的手悄然撫平。

那些曾經因執念而生的裂痕,終究在生死與共的時刻,被血脈親情的溫熱填補完整。

如今的他們,恰似兩柄歸鞘的利刃,雖滿是傷痕,卻散發著寧靜的氣息,靜靜等待著回家的路。

真好啊,我:()黑與金的協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