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一顫,原來我差點就死了。“謝謝啊,李無妄。”我開口。

“ 不用謝,兄長、我們是兄弟嘛。”李無妄突然露出一抹如同孩子一般純真的笑容。

不知為什麼,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臟猛地一抽,我抬起手,輕輕揉了揉他的頭。

他站在原地、一動不動,嘴角掛著淡淡笑容。“好啦,兄長,我先走了。”說罷、李無妄便再次消失了。

火車又發出轟隆的聲響、耳畔又傳來風聲。睡美人一下翻身坐起,皺起眉,看向四周。好吧變得不可愛了。

“ 別擔心,沒事,子彈而已,對面好像水平不夠,沒打中人。”我率先開口,打消姬清儀的顧慮。

姬清儀這才放鬆警惕:“你應該小心的,子彈明顯是衝你去的。”

我笑了笑:“普通子彈是殺不死混血種的。”

她皺起眉:“還嬉皮笑臉的。殺不死你、但能疼死你,你知道狙擊槍的子彈直徑多少嗎?一厘米!”

她神情嚴肅地盯著我。我知道她在擔心我,橫眉冷對只是她表達關心的一種方式罷了。

我心裡暖暖的。也收住笑容,點了點頭。陽光普照,萬里無雲。

我們開啟窗戶通風透氣。當天下午,火車進入了俄羅斯境內。

傍晚,火車經過了世界著名的湖泊、貝加爾湖,我一次都沒見過,自然站在窗前一臉興奮地盯著那一汪深藍,一望無垠的動人。晚霞拂照,半湖瑟瑟半湖紅。

為了防止老媽以後找我要照片我急忙掏出手機,懟著貝加爾湖就是一頓狂拍。

“ 你竟然:()黑與金的協奏